頂,親吻如細細密密的小雨,****而綿綿。
“莫哭。”他可以縱她萬般,唯獨此事,務必叫她儘快適應。
“這樣好些了不曾?”身下那棍子依舊堅硬如鐵,只他剋制著,輕移緩送,便是尋歡,也捨不得拋下她獨自享樂。
“說話,可覺出了舒服?”真入了她身子,徹骨的爽快他體會過了。片刻失神過後,她身子的美妙,他有的是耐性,漸次摸索。如今他更在意,卻是她覺得好是不好。
他慣來是驕傲,不容許他帶給她的,僅限於痛楚。他****她****,指尖在她門戶上輕輕擦刮。能給她的,他會做到極致。
“舒服了沒有?”他自個兒忍得辛苦,汗水一滴滴打在她胸口,燙得她哼哼唧唧的叫喚。那聲氣兒像**歲的女童哭啼,又嬌又軟。
舒服了,卻也不舒服。起初的疼痛過後,她身子裡的****,又出來作怪。“要抱。”她抽抽啼啼,藕白的胳膊緊緊纏繞他。想嵌進他暖融融的懷裡,想他聽喘著粗氣,在她耳邊說情話。
他心下一震,毫不遲疑抱緊她,仿若要將她揉碎了融進骨血。知道她是想了,他微眯起眼,摟著她腰肢,一下比一下重的討好她。
愛她到極致,便將她擺在他自個兒更前面。
“阿瑗,歡喜否?”這般遷就她,依舊覺得寵得不夠。
她睜開水氣迷濛的眼睛,杏眼溼潤,滿滿都是情迷。她噗嗤吐著熱氣,聽他這問,莫名就想哭。
怎麼能不歡喜?這樣溫柔的男人是她的,她小獸似的啃咬他胸口。身下一縮一吸的攪他。她知道他喜歡,他在頻頻震顫。
“不許問,還要不要的?”她勾了他脖子下來,兩腿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