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貫穿她,打上他顧衍的烙印。自此往後,她的溫軟,他一人知曉便罷了。稍稍分幾許給她孃家人,旁的得留給他,與他一雙子女。
她不知他仿若下意識就認定,婚後,她少則與他生一對乖巧的孩兒。一兒一女,正好湊成個“好”字兒。大的那個是兄長,身後跟著愛哭的嬌嬌。
他腦子裡那些盤算,太長遠,她丁點兒不知情。答應他不逃開,便熟門熟路,解他的錦袍。
自從他接她出宮,夜裡都是她給他擦身。寬衣解帶的活兒,她很快便上了手。眼下她褪他的外袍,他自覺抬手,很是配合。
“您讓讓。”小手抵在他胸前,這人壓著她,她起不來身。他果真如她所願,翻身躺回去。
“手……身下的手!”她正要披上他外袍下地,卻發現這人,寬大的手掌還在揉捏她屁股。
他憾然收回手,手心空落落,悵然若失。才一離開,已想念她滋味。
這人頂著一副光鮮的皮囊,卻學戲摺子裡,登徒子調戲好人家閨女,拔了她繡鞋不算,還遠遠拋到屏風底座下。她光著腳,小手抓著前襟,儘量不透風的捂著身子。那人身形偉岸,長身玉立。衣衫也闊大,長長的下襬被她拖在身後,倒有些像她曳地的裙裾。
她邁步,只覺身下涼颼颼的,渾身不著寸縷,外邊只罩了他一襲玄色深衣。她在腦子裡設想自個兒如今的模樣,兩手揪緊,只覺身後那人的視線,更燙人了。
哪家貴女會赤著身子,貼身披著男人的長衫。她匆匆忙忙合上檻窗,一旋身,便對上他如淵的眼眸。
那樣深,那樣沉……
她心如鹿撞,隨著她親手掩上那道縫隙,她與他都明白,她再沒有藉口,推脫他的親熱。正如他所言,今歲她將滿十五,眼前這男人,足足等了她五年。
她不知何時已回到他跟前,只隱約感覺到,自個兒手心裡緊張得出了層細汗。她才一靠近,便被他捉進懷裡,與之前不同,他眼裡有捉摸不定的神采。破天荒的,許了她半遮半掩,裹在他袍子裡。
“這樣一身,竟是越看越美。”他不否認,於情事上,無傷大雅的花樣,會令他比往常更容易興奮。
玄色的袍子,襯得她肌膚勝雪,豔若桃李。他的高大,包裹著她的玲瓏。她緊緊拽著他衣袍,像是最後的依賴。白生生的小腳,隨著她邁步,只露出圓潤可愛的腳趾頭,一步一步,像是踩在他心上。
她不是妖嬈的女子,卻自帶了一股說不出的嫵媚秀麗。就好像最上等的美玉,耐看,更經得起品評。
“今次,不會再放開你。”他將她緊緊壓在胸前,力道有些重。他中衣半敞,袒露出健碩的胸膛。兩人肌膚相親,尤其她胸前滑膩的綿軟,毫無間隙,緊貼著他堅實的肌理。他仰頭嘆息,似滿足,似呻吟。性感得要命。
下一刻,她被他小兒一般,分撥開兩腿,正對他跨坐。她恍恍惚惚記得這樣的姿勢,會入得很深,害怕了,嬌滴滴央求。“輕點兒,您輕點兒……”
他才伸了一指進去,已揉得她嗚嗚哭起來,背脊像拉開的弓弦,仰起雪白的脖子,往他眼皮子底下送。
他哪裡還忍得住。就勢親她,手下抽送不停。她太小,身子又緊,敏感到一碰就受不住,香津淋漓,頓時就溼了花徑。
“真真是嬌娃娃。”他俊臉也染上潮紅,等不及,身下女子蟾鬢散亂,雲釵橫墜。那香腮玉體,直叫他愛不釋手。
“嗚嗚,難受……難受。”她是識情滋味兒的。他手法老練,一摁她就抖。舒服了叫,不舒服也叫。她被他慣壞了,情事上,隨了他的直白。
許是知道再不久,他便會當真送了那物進來,她身子縮得更厲害,夾得他連連低喘,腹下已漲得隱隱作痛。
“卿卿,忍一忍。”他技巧雖純熟,可到底與女子行歡,也是頭一遭。他曾在夢裡這般待她,可到底比不得這般真真切切抱了她,令他血脈噴張。
再等不得,他提她起來,將她平放在榻上。抬了她小腿兒,他俯身下去,片刻不停,衝將而入。
“唔……”眼淚像斷線的珠子,她哀哀流淚。覺得那疼,不止是破了瓜,更多還是他尺寸大,她生受得很是勉強。
聽她嗚嗚抽噎,他含了嬌嫩嫩的胸乳,身下力道很足,撞得她後背貼在錦袍上,被其上的金絲繡紋,磨得紅了一片。
他這般年歲,便是心智早熟,到底氣血正旺。難免失控,冒進了些。可他到底不是尋常人,捱過了最初那段不受控制,滅頂的歡愉。漸漸的,他緩下來,撫著她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