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艱難了。
軟,又香又軟。他慣來不喜甜糯之物,因著是她,不覺便沉迷眯了眼。她身子養得倒是跟她性子極為般配。
他屏息流連,試探著,撬開被他吸咄得豔紅的小嘴兒。果然,輕易便叫他得了逞。只一碰到她丁香小舌,剎那間,他眼底風起浪湧,瀰漫了濃濃欲色。不由便渾濁了呼吸,如玉的面龐上,往昔高華,蕩然無存。
他並非不曉人事,世家子弟,豈會連這等風月,也不懂得。自兩年前她替他拔出病根,他約莫能察覺,彷彿遺忘了一段過往。只毫無根由,記住了一條:她是他理所應得,不容錯失之人。
彷彿她與他,生來便如此契合。如同她得了釋疑,即便沒有那些個實實在在的佐證,只要是他親口所言,她便是嘴上嚷嚷,心裡還是認同。而他於她,亦然如此。
冥冥中,他只覺與她牽絆極深。唯獨在她身上,他能尋到些若有似無的相似之感。
尚在燕京時候,兩年間他並非心如止水,無有欲求。只事出古怪,那些不足為外人道的荒唐旖念,但凡壓制不住,眼前浮現必是她身影。換了旁人,光只生出個念想,便會極為厭憎,幾欲作嘔。
於是此刻她乖乖躺在他身側,兩人大被****,抵足相擁。經年積澱而來於她的肖想,便如那洶湧的水禍,一朝尋到了宣洩口——無可抵擋,氾濫成災。
這情感來得太熾烈,便是以他的心智,也輕易迷失了去。他扣住她腰肢的大手,不由自主,摸索著,緩緩探進她小衣下襬。
方才觸及她光滑細膩的肌膚,他指尖一顫,屏了呼吸。這樣滑嫩,若然能夠再親近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