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人全部遣退了,我有話與全安交代。”
紫蘭稱是而去,走到門口,朝兩邊的丫鬟揮了揮手,人走了,她轉身將門。掩上,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靠近,
全安將宮裡的情況老老實實說了,“張大夫診斷過,皇上是被人下了毒,不過沒有找到是何種□□,張大夫與人說皇上是太過疲累暈過去了,給了十日的期限,舒大人入了獄,舒夫人要是過來打聽情況,您與她解釋一番……”
侯爺害怕夫人擔憂,全與他說了。
黎婉腦子裡閃過什麼,一時之間抓不住,皇上無緣無故暈倒,之前的劉昭儀也是平白無故暈倒死了過去,其中真的沒有關係麼?黎婉想著事,全安不敢退下……
好一會兒,黎婉也沒想出腦子裡一閃而過的是什麼,回過神,搖了搖頭,將收拾好的包袱遞給全安,“你給侯爺送去,囑託他不用擔心府裡的情況。”老夫人那邊暫時瞞著,免得她擔憂。
張大夫留在昭陽殿伺候皇上,秦牧隱在旁邊幫忙,每日給他擦身子,張大夫說他配不出解藥,除非知道什麼毒了才有辦法,秦牧隱首先懷疑的是靖康王,可是他走不開,承王不能明目張膽,否則靖康王一懷疑,張大夫說了謊話,大家都要遭殃。
過去了四日,皇上沒有醒過來,秦牧隱也沒有派人送訊息回來,宮裡的情況黎婉無從得知只有好好處理好府裡的事情,昨日去靜安院陪老夫人說話時,老夫人問起秦牧隱她以皇上交代了差事忙得起早貪黑應付了過去。
黎婉的日子沒什麼變化,除了擔憂秦牧隱外。
上輩子,仁和帝一直好好的,黎婉覺得對皇上下手的人估計是靖康王,安王被皇上拔去了兵部,這時候靖康王下手,旁人只會懷疑安王因為兵部一事對皇上懷恨在心,一不做二不休朝皇上下毒。
黎婉開始給秦牧隱縫製衣衫了,心緒不寧,針線穿錯了好多步,拿起剪刀將錯的針腳剪掉,托出線,紫蘭小聲稟告,“夫人,堂夫人來了……”
黎婉心裡狐疑,吩咐將周鷺帶去西次間,將針線回到對的地方後才起身,回內室換了身衣衫出來才轉去西次間。
周鷺坐在床邊,桌上的茶冒著熱氣,黎婉嘴角揚起了笑意,“大堂嫂來可是有事?”
周鷺心底難受,從懷裡拿出一封信,黎婉掃了眼,“給承王妃的信?”
“二叔昨晚自殺死了,伺候他的人發現了三封信,一封給二叔母的,一封給林氏的,這封是給承王妃的,今日不知為何承王府閉門十日不見客,你與承王妃走得近,哪日你得空了,麻煩幫忙走一趟。”
下人回來說秦淮是割了手脈血流盡而死,期間外邊的人一直沒聽到動靜,想必他一直忍著,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周鷺也說不清聽到這件事後心裡的震動。
黎婉拿過信封,心中亦是感慨不已,幾日的光景秦淮已承受不住,接過信封,厚厚的一沓,“怎麼這麼厚?”
周鷺之前也困惑,搖了搖頭,“估計是覺得對不起承王妃的地方太多了吧。”
當年承王妃是怎麼嫁進承王府的京里人現在都還在談論,要不是有老夫人做主,承王妃的一生就毀了。
黎婉垂眼,嘆息道,“但願重新投胎做人他可以善待自己的孩子。”
說到秦淮的死氣氛有些沉悶,周鷺沉默了會兒,移了話題,“興樂侯府的事我與婆婆說過了,她說只要人好,不嫌棄秦家門第低,她沒有看法。”連氏說興樂侯府寵薛娥,這門親事怕是不好,嫁給秦牧翼算是繼室,興樂侯府怕是看不上秦家。
這件事成與不成還要看興樂侯府,薛娥是興樂侯府的掌上明珠,越想她也覺得事情不好辦。
“婆婆說以後囡囡跟著她,不會給二弟和未來的二弟妹增添麻煩,囡囡現在知道母親的意思了,聽到康康叫我母親她也跟著叫,我心裡也心疼。”囡囡其實不太記得李芳芷了,孩子記憶來得快去得快,周鷺問過囡囡她母親是誰,囡囡粗白的手興奮地指著她。
“這事我問問老夫人,時機合適了去一趟興樂侯府,問問薛夫人。”黎婉心裡明白這件事怕是要等到宮裡邊的事情定下來之後了。
該說的都說完了,周鷺想起在靖康王府遇到長公主的情形,擔憂道,“堂弟妹,你是不是得罪了長公主,那日我總覺得長公主好像不是衝著你去的。”當時,長公主雖然生氣,多少有點裝出來的。
周鷺不知道仁和帝的情況,說出這番話黎婉奇怪不已,“大堂嫂,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說起來,她也覺得長公主奇怪的很,最初的時候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