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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他們卻不敢說,這種結論三位王爺不會滿意,弄不好還會將身家賠進去了。

最後來的是皇后,她一臉平靜,絲毫沒有露出慌亂來,錦妃先上前行禮,皇后虛扶了一下,“快起來吧,要不是你通知本宮,本宮竟然不清楚昭陽殿發生了這麼大的事……”視線清冷地落在靖康王和德妃身上,嘲諷道,“今日靖康王府賓客滿座,你倒是孝順,即便要來看望皇上也該將府裡的事處理好了再來,這般模樣,成何體統,知情的

說你孝順心繫皇上安危,不知情的還以為你不懂禮數擱著一府的賓客不理,傳出去,丟的還是皇家的臉面。”

仁和帝多注重皇家臉面在場的人都清楚,靖康王躬身認錯,“是我走得太急了,還好有母后提醒,我這就回府去。”

靖康王不動聲色,心底卻是起了驚濤駭浪,皇后說話向來和氣,這般不給人顏面的事還是第一遭,快速思索了一番,確定沒有得罪皇后了才抬步離去,經過舒巖時,目光晦暗如深,“不知道舒大人與父皇說了什麼惹得他成了這般樣子。”

舒巖絲毫不畏懼,一五一十將他與仁和帝談話的細節說了,當時殿內有人,他們皆可以作證。

靖康王神色不明的走了,皇后在仁和帝身邊坐下,理智道,“不管皇上因何勞累,這件事歸根究底和舒大人有關,皇上沒有醒來的這段時間就委屈了舒大人了,來人,將舒大人送去宗人府,吩咐好生看待。”

舒巖已經知道是這個結果了,聞言給皇后行了禮才退下,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什麼也沒做,什麼都不怕。

皇后看了眼屋裡的其他人,“本宮看你們最好也管好自己,這幾日誰來過昭陽殿,皇上召誰侍寢的都要嫌疑,張大夫說皇上是睡著了,本宮在宮裡多年卻不得不多想,至於其他,等皇上醒來再說。”

對於皇后的安排,大家沒有異議。

“皇上沒有醒來之前,你們該幹嘛幹嘛,這十日的早朝就免了,就說皇上哀思太后決定齋戒十日祭奠太后,十日後再說。”

宮裡邊出事了除了他們沒有多餘的人知道,秦牧隱是舒巖給他遞的訊息,不過靖康王和安王只會以為承王來得晚通知他先來。

皇后看著眾人,抬了抬手,“你們該幹嘛幹嘛不要露出破綻來,皇上這邊,本宮與淑妃錦妃輪流照顧。”

沒有談到德妃,德妃臉色頓時難看起來,皇后很快就解釋了,“這幾日畢竟是靖康王大婚,明日新人要入宮給你請安,你就不用來了。”靖康王納的是側妃,無奈有喬菲菲,德妃肯定會讓靖康王帶她們進宮,算是給宮裡人提個醒,即便是側妃,她也是認同的。

皇后諷刺一笑,德妃此舉也算開了先河了,在正妃進門前給足了側妃面子,不知靖康王以後的王妃會怎麼想。

德妃臉色一白,昨日她吩咐宮人將文寧宮好好收拾出來就是等著明日菲菲進宮,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她當然要好好安慰安慰。

德妃走了,皇后視線轉向秦牧隱,“皇上信任你,這些日子你就在宮裡守著,等皇上醒了再說,你就住在前殿,待會吩咐人回侯府報個信。”秦牧隱是禁衛軍副統領,此舉大大不合時宜,安王正要爭辯被淑妃拉住了,秦牧隱在皇上心裡的位子不亞於他們,此時反駁,等皇上醒了不知怎麼回事呢。

之後,淑妃和安王走了,出了昭陽殿,安王臉色垮了下來,“母妃你剛才拉著我做什麼,即使咬在跟前伺候也該是我,靖康王和承王,他不過一個小小的侯爺,有什麼資格?”

淑妃左右看了兩眼,周圍沒人了才低聲道,“你在宮外怕還不知道,皇上的心思,以後的北延侯府就不是北延侯府了,其中什麼意思你好好想想,現在不是得罪他的時候,皇后都發話了你要是再出聲就是忤逆長輩……。”

淑妃嘆了口氣,安王去皇陵半年,京中的局勢已經大變,“你……你還是算了吧,保住性命要緊,靖康王和承王不相上下。”今日,皇后的心思明顯偏幫承王,多年來,皇后的心思也偏了,其中什麼意味,她也不敢深想,皇后和錦妃交情並不深,此時偏幫了承王,承王對那個位子勢在必得了。

安王哪有不明白,他不甘心罷了,不過半年,兵部就跳出了他手掌心,他的外家沒有永平侯府顯赫,也沒有一位得父皇信任的朋友,母妃說得對,他已經沒有希望了。低沉道,“我心裡有數,走吧,我先送母妃回宮。”

全安回來給秦牧隱拿衣衫,黎婉已經收拾好了幾身,順便問了宮中的情況。

全安四下瞄了一眼,黎婉會意,“紫蘭,你先出去,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