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契丹人開闢一條財路。讓他們可以放著馬羊,就能夠把錢給賺了……
能夠舒舒服服的掙錢恐怕沒有人想要刀頭舐血的去搶劫。尤其是在這搶劫成功率不高,很容易喪命的時候。如此這般,時間長久下來,就能把契丹人或者後來的遊牧民族變成大宋的牧羊工人……
這個就得好好操作了!
並不知道文大天師已經想到什麼地方去了的聶昌,振奮起來精神,說道:“我先找人試試,看這馬耕能不能行!”
文大天師頜首,心中對這聶昌又高看了一層。不是每一個高官,都能腳踏實地,實事求是的小心求證的。
他的目光投向了東邊,高麗的王氣已經微薄到了極點。據說高麗已經派人去了東京城,祈求大宋皇帝的寬恕,並懇請奉大宋為宗主國。
不過,像這些蠢貨,拿著豬頭都能拜錯廟去。莫說是文大天師從來沒有打算放過他們,便算是有意放過他們,現在也就沒有那個心思了。
他的目光投向了東方的海上,那裡龍氣潛藏,如同潛龍在淵。讓文大天師心裡不是很爽,他再考慮是要打下高麗帶領一隻船隊出現在倭國,還是就自己那麼獨身一個人前去。
平安時代的倭國,簡直是不堪一擊啊!便是比起美洲來,也都強的有限,算是一塊大肥肉了,比高麗那雞肋可強太多。
帶著船隊去吧,文大天師終於做了決定。既然想要橫越大洋,這船隊總要一步步的鍛鍊吧?
一頭銀色的巨狼嗷嗚叫著,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嚇的聶昌一個沒有站穩,差點摔倒在地,若非是文大天師拉著他手臂扶了一把,恐怕就要斯文掃地了。
那銀狼撲到文大天師面前,如同哈巴狗一樣的乖巧的把腦袋蹭到文飛的小腿上,嘴裡不住的嗚嗚咽咽,似乎是在說話,又似乎是在哭泣。
文大天師重重的在銀狼的腦袋上拍了一記。笑罵道:“你這傢伙。嚇到了聶尚書的話。我定然不饒你!”
那銀狼就人力而起,兩隻爪子合攏在一起,做了一個告饒的動作。
讓剛剛驚魂甫定的聶昌膛目結舌,良久方才道:“尚父。這個是……”……
大宋,杭州
所謂錢塘自古繁華,而到了今日,這杭州城卻更加的繁華。便是城中那些來來往往的高鼻深目的胡人,也都更加多了起來。
已經慢慢的讓人見怪不怪……儘管這杭州城之中,原本居住的大食人本就不少。
今日的傾半城府中,更是熱鬧。各種華麗的馬車雲集,若非是他宅子夠大,根本都容納不下。
今日。是市舶司的傾半城老爺請客,請帖提前一個月都發了出去。莫說是杭州城的有頭有臉的人物,便是更遠的兩湖,甚至福建之地的客人都已經感到。這會兒聽起來,便是連山東口音的客人也是有的!
這些人個個都是非富即貴。但是連當今的國丈沂國公鄭紳都從東京城趕了過來,依舊是讓人心中一跳。
不僅僅是傾半城在門口親自迎接攙扶,便是四周的賓客們也都個個的施禮不跌。
卻在這個時候,又有一群道士,布衣芒鞋,也沒有乘車,就這般安步當車的走了過來。這下臉國丈鄭紳都趕緊的稽首施禮,避在道旁。
為首的道士,頗為年輕,靦腆一笑,避讓一邊,說道:“貧道等都是出家人,不敢受諸位貴人之禮!”
鄭紳似乎頗為熟悉這道士,頓時笑道:“寧道長此言差矣,我等都是道徒。非是敬你,而是敬大道。”
國丈一發話,諸人趕緊點頭稱是。心中卻也對這位叫做寧全真的道長感到敬畏,以不到三十的年紀,來主持杭州洞宵宮,單單只是如此,就足以讓人敬畏了。
如今道教在大宋勢力大盛,莫說是這些商賈之流,便是從宮中官家聖人以下,到各位大王公主,皇親國戚,如同鄭紳這些,幾乎都是授籙的道徒。
民間百姓也是一般,現在風氣所及。如果你不是道教信徒,就好像非我族類一樣。
這些年下來,莫說是傾半城這半個胡人都改信了道教。便是杭州城之中僑居的許多大食人,也都有很多改信的。
如今這大半的賓客,也都是道徒。見著寧全真這種掌管一地道教事務的高真,自然是恭敬有加了。
事實上,單單憑藉傾半城的號召力,雖然是杭州市舶司的緊要人物,這幾年,對於市舶司的發展起到了關鍵的作用。已經讓市舶司交付朝廷的收入,達到了八百萬貫之多。
雖然還沒有到達文大天師所宣稱的千萬貫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