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不樂,便安慰道:“大夫說了,你爹會沒事的。”
鄭城月點頭:“我知道,今日祖母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吧。”
鄭老太太一想,也是,小孫女今天和她裡裡外外進進出出的,也是難為了。
“好,祖母這就休息。你也快快去睡。”
鄭城月答應了,回了自己的小房間。她那房間有紗窗,外面有月光透過,照在她臉上,竟有些慘白。
鄭霖晚上睡覺,朦朦朧朧中被吵了醒來,見妻子垂淚,安慰道:“我腿還沒斷,你哭什麼呢?”
張氏抹淚道:“我聽鄭二說,你以後就只能癱在這床上了。”
鄭霖眉目一橫,“他是什麼人,平日裡好吃懶做,一天只知閒逛。那幫工,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你又不是不知?他說的話,你都信?再說,這腿在沒在,你不會看?唉,今日若非救他,我又會如此?”
張氏驚道:“這又是為何?”
鄭霖道:“今日我路過觀前街,就見鄭二和人丟石頭去砸一隻狼。這東西本來就兇性慣了。被如此撩撥,肯定會獸性大發,鄭二日常雖不是什麼好人,好歹也是方哥兒父親。我方想叫他住手,哪想那隻狼突地跳了起來直奔他腦袋。我沒法,只得撿了邊上棍棒擋了上去。最後果然。。。。。。”
“難怪今日鄭二如此快的跑來我家報信。訊息竟然如此靈通?你救了他,他也不知來道聲謝。今日若不是對方還算有點良心,你這腿又有誰管得了。”張氏突地站了起來,想起今日鄭二說的話,真是越想越生氣,“這鄭二,你可是不知,他午時在堂屋裡,還對母親說,對方家給的銀子不夠云云。我看他就沒安什麼好心。”
鄭霖道:“這事錯也不全在對方。我這腿沒傷著骨頭。養個十天半月就能下地了。什麼銀子的話,萬不可再說。”
張氏這才點頭:“我曉得。難不成我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對了,母親方才給了我一包銀子,還有一個玉佩說是對方留下當是銀子不夠再憑玉佩去。我秤了秤,那銀子有五十兩之多。那玉佩的成色,我雖然不懂,可是一看就不是尋常物。”
“竟如此之多?這。。。。。。”鄭霖有些不安,“我們把大夫和藥費留下便是,其他的找個機會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