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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跟著縮到了身後。

而那小姑娘聽到姜氏的話,臉色微微一變,眉目間彷彿受到極大震動似的。

姜氏以為小姑娘是被嚇到到了,又對楚然道:“你不可再放肆。”

姜氏見兒子規矩了,這才轉頭對那小姑娘身邊的老太太道:“小子無禮,鄭老太太別見怪。”

就在方才來此的路上,姜氏已經令身邊跟著的平姑姑打聽了被咬之人的姓氏。

她話才說話,就令人給老太太和小姑娘讓了座。

那小姑娘眼神渙散,但也不過一瞬。又見姜氏和藹有禮,不像站在她身後的那小子那般無禮,才忍住了心中滿腔怒意。

“夫人不必多禮。裡面躺著的便是我兒,也是這丫頭的父親。敢問夫人,不知我兒傷情如何了?”鄭老太太堪堪坐了三分之一身子。

姜氏道:“那畜生今日發了狠,傷了鄭先生的腿。我已令人找了最好的傷藥來。老太太放心,此事雖有些誤會,但畢竟還是錯在我們。我們當為鄭先生負責。老太太有什麼要求,都儘管提。”

鄭老太太罷了罷手:“只求我兒性命無憂,那雙腿還和常人一般才好啊。”

姜氏見她雖然身穿布衣,但身上乾淨整齊,又見她坐姿周正,進來以後,也並未主動提起索賠,便知這家人也是懂些規矩的。這才將心放了下來。將軍府雖說不怕,但姜氏也不想因此而給丈夫和兒子帶來不好的名聲,尤其是丈夫才來西州。

而那小姑娘聽到祖母問起父親傷情,先前一番生氣的模樣此時已經帶有幾分焦急了,但即便如此,她也並未出聲打斷祖母問話。

姜氏道:“大夫方才令人出來說過,性命到是無礙的。”

鄭老太太這才微微鬆了口氣。轉而見自家孫女抿嘴不說話,方要問話。姜氏卻開了口:“鄭姑娘是想問令尊的腿如何了?”

那小姑娘點了點頭:“我聽隔壁鄰居說父親斷了一條腿。”

鄭二是她家隔壁的鄰居,方在大街上見到了事情,就立即跑回了鄭家。若非母親大了肚子,已經不能再多走,眾人擔心她動了胎氣,方才恐怕早已和鄭老太太過來了。

“誰傳的謠言,該打。”姜氏身後的楚然悠悠開口。

鄭小姑娘抬眼看他,圓鼓鼓的臉頰,脆生生的話:“該打的不是傳話人,而是肇事者。”

楚然倒沒料到這小姑娘反應還挺快,不由暗暗笑道:“喲,你還知道肇事者呀”

鄭小姑娘料到他各種話,但也沒料到是這句話,畢竟年紀小,不由道:“我當然知道。。。。。。。”

話才出口,卻瞬間意識到不妥,轉而突然停住,閉口不言。

楚然再要說話,卻被一邊的姜氏狠狠瞪了去,只得悻悻停了口。

姜氏見那小丫頭一副圓圓的臉,偏努力做出小大人的樣子,暗生兩分嘆息,不由柔道:“鄭小姑娘放心,令尊被咬了腿,但方才醫館的小童來告知,並未傷到骨頭。一會兒大夫出來,你可多問問。”

姜家家大業大,鬥爭也多。她自幼沒有生母,雖被嫡母抱養。但面對屋裡得父親寵的兄弟姐妹,她自幼也必須過得小心謹慎,才躲開了那些明槍暗箭,這還是在嫡母護著她的基礎上。所以即便面對一個小姑娘,她也頗有耐心。

鄭姑娘微微點了點頭。

果然,過了一炷香,那大夫才洗手出了來。

邊城的規矩並沒有那麼大,姜氏隔了簾子,便問起了那大夫的話。

那大夫倒也實誠,幾句話就交代了病情,傷者傷了血肉,深可見骨,好歹止住了血,並未傷到骨頭,養段時間就會好了。只怕這時間要長一些了。

待聽了大夫的話,鄭老太太和孫女的心才放了下來。而小丫頭卻問了很多大夫如何養傷的事宜。

姜氏見她問得甚是有條理,五六歲的小丫頭,能反應如此,便是很不錯了。

問完大夫的話,姜氏一邊令人送了鄭家祖孫三人回去,一面給了銀兩,吩咐大夫,定期去到鄭家為傷者看病換藥。待一番事宜交代了,才帶著楚然回了將軍府。

鄭老太太著人領了兒子和孫女坐在馬車裡,見兒子左腿上綁了厚厚的布條,即便換了不少條,那布條上還是血跡依然。

不由落淚道:“怎這般不當心。那種兇悍的東西碰到了也該避開點才是。”

鄭霖道:“母親不用擔心,養些日子便好了。城月,你母親可還好?”

一句話說話,便是一陣陣冷汗。鄭霖自幼是母親帶大,很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