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將軍府,再找機會打壓得他們再也翻不了身!他不相信,他妻子之所以難產而死,沒有這三個便宜弟弟在後面煽風點火。幸好雨薇出生的時候是個女孩,才能僥倖活了下來。他不敢想象,如果慧兒生的是個男丁,是不是孩子在出生的那一刻就被活活掐死了,被那個毒婦永絕後患!
真是可笑,鎮國將軍府所有的財富都是他拼了性命在戰場上殺敵,用赫赫戰功換回來的。他給他們提供了錦衣玉食的生活,然而他們卻不知道感恩,不知道滿足,還貪得無厭的想要奪走他所有的一切,甚至因為這些財產用毒藥害死了他的妻子,他的女兒也從孃胎裡帶了劇毒,讓大女兒如花似玉的年紀就被奪走了寶貴的性命,小女兒也受盡了苦楚。
楊鳴斌想了想,直接從書架最裡層的抽屜裡抽出了一本書,用特製的藥水在潔白的紙上有規則順序的塗抹,薄薄的白紙就從中間分開,露出了夾層裡面的信來。
他一共取出了十幾封信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那些信拿捏在手裡,眼神幽寒凜冽,朝著外面大聲的喊道,“來人啊——”
書房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死士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恭敬的說道,“將軍。”
“立刻召集所有的死士到書房外面,本將軍一會有事情要做。”那些狼心狗肺的人也應該為他們的事情付出應有的代價了!
“爹,我也想去看那個毒婦的下場。”楊雨薇握住楊鳴斌的手腕,異常堅定的說道。她以前答應了墨寒宮宮主,替真正的楊雨薇報仇的,又怎麼能食言?不親自送那個老妖婆上絕路,又怎麼對得起她姐姐那麼早就香消玉殞了。
“薇兒,那個場面估計會很血腥,你確定真的要去看嗎?”楊鳴斌遲疑的說道。
“是的,我很確定,我不想看到娘和她硬生生被人害死了,那個罪魁禍首依然活在世上。”楊雨薇認真的說道。
“好吧,那你一會一定要跟在爹的身邊,不要亂跑。”楊鳴斌不放心的叮囑道,明知道她其實也很厲害,然而作為父親的卻總是止不住的擔心女兒,害怕女兒受到委屈和傷害。
“好。”
楊雨薇答應了之後,楊鳴斌跟她一起走出書房,對已經守候在書房外面的死士下了命令,“所有死士聽命,即刻將那毒婦和二房,三房,四房的院子包圍起來,決不能讓任何人從鎮國將軍府裡逃走。”
那些死士們立刻拿著鋒利的長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些人的院子全部都包圍了起來,楊鳴斌和楊雨薇這才氣勢洶洶的找上門去興師問罪。
老夫人看到楊鳴斌幾乎要吃人的目光時,忍不住一陣陣頭皮發麻,警惕的問道,“你們到這裡來做什麼?”
“做什麼,難道你心裡不清楚嗎?你做了多少惡毒的事情,害了誰的性命,需要我說給你聽嗎?”楊鳴斌拳頭捏得咯咯作響,一個凌厲的掌風過去,老夫人身下的椅子就徹底的裂成了碎片,她身體一個不穩,踉蹌著倒在了地上。
楊鳴斌心口的恨意像瘋狂生長的藤蔓,怎麼都控制不住,上前去拿著椅子腳的碎片對準老夫人的頭上狠狠的砸了下去,只聽見砰地一聲,劇烈的慘叫響徹雲霄,“來人啊,救命了,殺人了——”
楊雨薇周身散發著凜冽的殺氣,兩根銀針順著指尖飛出去,又快又狠又準的釘在老夫人的嘴唇上,後者嘴唇上火辣辣的,鮮紅的血像控制不住的泉水一樣流了下來,她疼得哇哇大叫。
聽到呼救聲急匆匆趕來的楊鳴鴻,楊鳴朗和楊鳴海被這麼血腥的一幕給震懾住了,心疼得得不了,厲聲喝道,“住手!大哥你瘋了,為什麼要做出那麼殘忍的事情來,娘怎麼說也是你的繼母,就算後來她和爹和離了,你也犯不著將她趕盡殺絕吧!”
楊鳴斌瞪著這三個同母異父的弟弟,眼神幾乎要噴出火來,他猛的上前去反手扭住三個弟弟的手臂,只聽見一陣骨頭錯位的咯咯聲,三人疼得滿頭大汗,像喪家之犬一樣跪在地上。
“大哥,我們是兄弟啊,你這是要把弟弟們逼上絕路嗎?”
三人又驚又怒,不停的往安全的區域退去,幽怨的控訴道。
“是我把你們趕上絕路,還是你們把我趕上絕路!這些年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你們沒有半點感恩,反而還來恩將仇報,天底下怎麼會有你們這種畜生!”楊鳴斌眼眶通紅,像盛怒的野獸咆哮著想要將人撕碎。
楊鳴朗他們脊背處升起了涼颼颼的寒意,一股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難道他知道當年妻子難產的真相了?不可能啊,那件事情過去了那麼久,當年伺候的丫鬟死的死,發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