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到悔恨。也才能對得起你那個被大火活活燒死的養母。”楊鳴斌堅定的聲音在楊雨薇的耳邊響了起來。
對於顏臻,他心裡是懷著感恩的心的,如果不是她,薇兒恐怕不知道過怎樣艱難的日子,只可惜,往往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他還沒能向她表示感謝,顏臻就已經被羅承那個渣男給燒成了灰燼。
“謝謝爹能理解我的做法。”楊雨薇發自肺腑的說道,她還以為他會覺得她手段殘忍血腥,會討厭她不認她,現在這樣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她依然會是他疼愛的女兒,這樣就已經讓她覺得很滿足了。
“薇兒,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楊雨薇,在爹心裡,你依然是唯一的女兒,你真正的身份不能洩露出去半分,否則若是讓皇上和太后知道,一定會招來殺身之禍。爹已經失去了你姐姐,不能再失去你了,你是爹最重要的親人。”
楊鳴斌鄭重其事的叮囑道,“想必你姐姐也願意看到這樣的局面,既然是她的心願,你就代替她好好的活下去,你是雨薇,至於凌薇那個姑娘,就當做她真的死了,再也活不過來了吧。羅凌薇是羅承的女兒,楊雨薇才是我楊鳴斌的女兒。這個秘密一定要嚴防死守,讓這個秘密永遠爛在肚子裡,決不能讓它重見天日。沒有人知道這個秘密吧?”
他就剩這麼一個女兒了,不管怎麼樣,絕對不能讓她再有絲毫的差池。
“淡荷,墨竹,清菊和雪梅四個丫鬟都知道,從我到墨寒宮治傷的時候,她們就已經知道了。南宮曜也知道,還有北堂墨和他的術士,今天讀取穩婆記憶的時候,他也知道了。”楊雨薇老實的交代道。
“那四個丫鬟是爹當初親自替雨薇採買的,賣身契還拿捏在我手裡,為人也都忠誠可靠,應該不會背叛你。南宮曜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卻一直當做什麼不知道,更何況他現在對你情根深種,恨不得立刻把你娶回家,也不會洩露你身份的秘密。就是北堂墨和他的術士,那裡會不會是一個變數?”
楊鳴斌眼睛裡有著止不住的擔憂,北堂墨一直想要把薇兒帶到燕國去,現在他不同意,薇兒也不同意,為了達到他的目的,他會不會在皇上和太后的面前說出薇兒真實的身份?
楊雨薇心裡也有點沒底,北堂墨對她釋放的善意無疑是真誠的,她感覺得出來,但是她也有著隱隱的擔心,他會想要強制的將她帶回到燕國去嗎?在她不願意去的前提之下,他會不會拆穿她的身份?以前太后信任她,那是因為楊雨薇所有的記憶她都知道,也沒人知道北堂慧當初生下了一對孿生姐妹,然而現在已經有了確鑿的證據,那兩個穩婆就是人證。
楊鳴斌想到這裡,眼睛裡迸射出一抹殺意,厲聲說道,“薇兒,那兩個穩婆不能留了,一定要將她們置之於死地!”
只有穩婆死了,徹底的毀掉證據,到時候北堂墨和他的術士再說什麼,他和薇兒都能說是誣陷,沒有證據,皇上就算懷疑也不能對薇兒做什麼。
楊雨薇這才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她直直的說道,“爹,那兩個穩婆已經被送走了,估計在京城郊外附近,現在派死士去找,應該還能找得到。”
“但願她們沒有落到北堂墨的手裡。薇兒,不是爹心狠手辣,而是她們不能留,再說是她們對不起你娘和你在先,就算死也是死有餘辜。”楊鳴斌害怕女兒不忍,鄭重其事的警告道。
“爹,我明白你是為了我好,我怎麼會那麼想你呢。”至於北堂墨那裡,她再去跟他說一下,希望他不要將她身世的秘密說出去。她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處理好,又怎麼可能離開周國。
“不過北堂墨應該不會那麼快就行動,天色已經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家這時候還出入燕國的行館,恐怕會遭來別人的非議,等處理完了老妖婆的事情之後,我再去會一會北堂墨。”
楊鳴斌當然捨不得女兒再奔波勞累,安慰她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收拾那個老妖婆,她好吃好喝的在鎮國將軍府過了那麼久,還喪心病狂的害死了他的妻子,簡直是禽獸不如!
“不能一味衝動的行事,二叔,三叔和四叔那裡恐怕不會善罷甘休的,打蛇要打七寸。”楊雨薇將那些難過又悲傷的情緒斂去,“爹那裡有二叔,三叔和四叔私底下做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嗎?先拿那些致命的把柄堵住他們的嘴,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母親被折磨得生不如死!與此同時讓他們捲鋪蓋走人,鎮國將軍府的一切財產都不要讓他們拿走,讓他們淪為喪家之犬!”
楊鳴斌很贊同她的話,他心裡原本也是這麼想的,先將這些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逐出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