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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有什麼害怕的!”

此時我也沒時間聽他們說些什麼,只有榨盡腦汁的想解決辦法,其實到了晚上,這化嬰靈也不是沒有怕的東西,任何時候火都是最強的毀滅者。

可這雨林氣候下,什麼東西都是溼露露的,到處散發著一股潮氣,想點起火來那比殺光這些化嬰靈還難。

思來想去也沒個主意,正愁間,突然河對岸傳來一陣“卟嗵”聲,大量屍嬰隨蔓枝跳入水中。

“他媽的!這玩意兒還能下水?”耗子罵道。

我也是一萬個沒想到,不然也不會帶大家走這條費力不討好的兩棲路,這回可真是糞叉子打牛——傻眼了!

六個人的性命就這樣被自己糊里糊塗的帶上了絕路,面對水、陸、空三方位的圍堵,除了誓死執行三十六計上策,我是想不出其他主意了。

緊急關頭,還是文靜顯示出了領隊的風範,語氣分外堅定的說:“咱們幹這一行的,往好處說是動富濟貧,往壞處說那就是敗壞陰德,能有今天,也是意料之中,但我們不信命,我們要做最後的努力,能衝出多遠就衝出多遠!大家操起傢伙跟我來!”

奇怪的墓室

說著便衝到了我前面,大夥一下亢奮起來,操起傢伙便跟上了,騰子繞過文靜走在最前面。

說話間,成千上萬的己嬰已撲了過來,雨點般撞在了身上。被斯咬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手中揮動的工兵鏟,也漸漸沒了氣力。

就在即將倒下時,突然沒在水中的腳被一種東西抓住猛然拽向河底。我頓感大驚,剛要求救,水便灌滿了口。

急切間,躬身去扳抓著腳的東西,可由於速度太快,水流阻力過大,根本無法躬身,開始就被嗆了一下。

沒有一點閉氣的準備便被拉入水中,此時肺都快被憋炸了,鼻中也灌進了水,激的我後腦勺一陣鑽心的疼,萬般難忍之際,後腦勺不知又被什麼撞了一下,登時便沒了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被一股刺鼻的嗅味燻醒,連打了五六個噴嚏才止住,原來掛在手中的狼眼手電已不知去了哪,好在還有一個備用的手動手電筒。

文靜這次配備的手電都是防水的,即使在水中也能正常工作,藉著手電的燈光,兩眼適應了好一陣才看清。

原來這是一個三米多寬的墓道,地面上還有一層淺淺的積水,墓頂是由一塊塊一米多寬的方石組成,不過奇怪的是有一塊是溼的,還在滴著水。

聯想起昏之前的事,心中不禁一陣痙攣,是什麼把我帶到這來的呢,為什麼要救我,更或者是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兒來。

最讓我心急的是耗子幾人的安危,種種問題交織起來,纏住我的大腦,煩亂之中多了幾分不祥的預感。

看了看兩邊漆黑墓道,一時不知該往哪邊走。

正在我躊躇徘徊彷徨之際,突然左手側漆黑的墓道里傳來一聲“啪噠”聲。雖然聲音十分微弱,卻仍能聽的清清楚楚。

我的神經倏的一下繃的緊緊的,這時才真正感覺到一個人時的孤獨、落漠、恐懼、無助。

手電的光柱下仍然看不到一點東西,接著又傳來一聲“磁”的磨擦聲。

此時的心理已達到極限,臉上的汗水流成了小溪,腦子一直嗡嗡的響,握著軍刀的手心已滿是汗水。

剛才被拽下來時,工兵鏟也不知丟到了什麼地方,好在當時一猶豫把軍刀留下了,否則現在不光是孤家寡人,連件防身武器都沒有。

就在我小心翼翼向前挪動時,突然光柱盡頭暈暗之處,有一塊白白的東西突然立了起來,像一塊墓碑一樣。

我一時無法控制,大吼一聲:“媽的,叫你裝神弄鬼,老子先斃了你再說!”

說著便要把瑞士軍刀砸過去,突然那白物一動,緊接發出一陣“咳咳”聲。那一刻我差點癱軟過去。

媽的!原來是耗子,他被拽下來時,上衣被水沖掉了,幸虧及時“吱”了聲,不然後果就難想象了。

我忙扶起耗子。有了個伴兒,膽量也大多了,很快也找到了其他幾人,除了一些外傷之外,所幸沒有致命的傷害,大家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文靜給耗子找了兩件壓箱底的衣服。

收拾了下行囊,查點了下器械,我和文靜,才讓都只剩下了把瑞士軍刀,當然我揹包裡還有一把飛簧爪,耗子只有一把工兵鏟,騰子的是把金鋼傘,木頭唯一留的一把工兵鏟還握在手中。

鬼音

我看了大家雖剛經過一番殊死搏鬥,但劫後重生的喜悅,還是把疲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