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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走在最前的耗子和木頭受到的阻擋更大,一下子將前進的速度壓了下來,眼見衣服越來越小,火焰越來越弱。

我對前面耗子喊道:“將棉衣甩起來往前衝!這火撐不了多久了。”

文靜將棉衣交給了我,退到圈內和騰子要過沖鋒槍,跑到耗子、木頭中間助他們一臂之力。大家苦撐了十多分鐘總算帶著滿身的傷痕逃出了密林。

一出密林,丟掉棉衣向林河邊狂奔,周圍雖還有許多屍嬰,但有了透過樹冠射進來的光線保護,屍嬰的速度慢了許多。

一個個被光線刺的如無頭的蒼蠅,在林中東躲西藏,隨著一陣響徹森林的嬰啼聲,大部分屍嬰被殺死,一小部分逃回密林,林中留下一塊塊發著腐屍味兒的黑斑。

大家沒敢停留,成功逃脫的代價是人人都掛了彩,而且還不輕,甩掉了屍嬰便直奔河邊。大家各自清理了下傷口,便躺在河岸上休息片刻。

“看來這次只能沿著河岸走了,河水越來越急,遊是遊不過去了!”文靜異常堅定的說。

我看了一下天,太陽已近西山,像掉在沼澤地中的羔羊,越是掙扎落的越快。

盜墓這一行雖不怕黑夜,但對陽光多少還有些依戀,由其是現在我們的處境,陸地上已是十分危險,到了晚上陰氣最重,屍嬰活動範圍大增,更是肆無忌憚。

一旦攻過來,我們只能往河裡跳,可這兩米多深的河水中,才是我最擔心的。所以我們一定要趕在太陽落山之前到天宮底下。

事不宜遲,我忙把大家喊起來,檢查一下裝備,馬上沿著河岸出發。

這一查不當緊,僅剩的三把槍都沒了指彈,還沒進到最危險的地方,就已經沒了遠端攻擊力,這危險係數直接以數量級的方式增長。

耗子一直嚷嚷著要撿回那三把槍,我看文靜也有些猶豫。

便對大夥道:“那些槍離我們太遠,太陽馬上就要下山,咱們若不趁著這一段時間離開這片樹林,就算有三把槍也無濟於事。剛才若不是陽光和斂陽礁,咱們根本出不來。一到晚上,地面上便是這些屍嬰的天下,我想大家還不想在這麼深的河水裡遊一晚上吧!”

我停了片刻,看了看沒人異議,便接著說:“好。既然大家沒有異議,那就趕緊開路吧!”說完,也不等他們,經直向前走去,耗子幾人嘆了口氣也陸續跟上來。

是什麼救了我

說是沿著河岸走,其實就是趟著河水,抓著岸邊的植物往前挪動,河床的坡度很大,加之床底已被河水沖刷的十分光滑,稍不留心,便會滑進河心。

我們的進度比我想像的要慢的多,這塊盆地本就不大,也就方圓五百米左右,走了一個多小時,仍然只能看到飄浮的天宮,不過令人心慰的是,抑角越來越大了。

我大約估計了一下,到天宮正下的直線距離至少還要有三百米,這還是比較保守的,如果路況沒有什麼大變化的話,我們至少還要用一個小時,我看了看太陽已是猶抱琵琶半摭面,也就剩了十分鐘、二十分鐘的活頭兒。

我促催了一下大家,咬咬牙,提提神,腿腳再麻利點,爭取在太陽下班前,多走幾步是幾步。

岸上不時有樹枝探到水面上,每遇此種情況,都要費不少氣力邁過去,由其是身形疲憊之後,對其更是說不出的厭惡。

走了沒一百米,黑夜便壓了上來,大夥紛紛開啟了手電筒,果不出我所料,太陽一落,屍嬰便如沒了老虎鎮攝的猴子一樣,成了這塊土地上的霸王。

林中傳來一陣陣的嬰兒廝心裂肺的哭聲。

大夥的步子不知不覺中快了起來,已顯出幾分緊張。突然間聲音大了許多,我心裡暗叫糟糕,看來它們已經發現了我們。

大家的步子也已發亂,沒了剛才那種緊張中的節律,我安慰大家道:“大夥別慌,實在不行,咱們游到對岸去,天無——”

話還沒說完,對岸樹林中響起更大的叫聲,隱約可以聽到屍嬰奔走的聲響。

耗子“呸”了聲罵道:“孃的!那邊更多,這化嬰靈屬他媽什麼東西的,這麼能耩。”才讓慌道:“齊阿哈,咱們怎麼辦?”

我一時沒有回答他,文靜忙說道:“它們離我們還有一段距離,大家別慌,一心往前走。”

才讓聽完,見也沒個具體辦法,更加慌了起來,邊走嘴裡邊唸叨:“騰格里,你是草原的天神,是萬物的主宰。我們現被惡魔所困,您的狼群戰士也失去了正氣……”

騰子罵道:“媽的,你煩不煩!大不了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