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是通往京城的必經之地。
穆劍的一頓“霸王餐”遂將自己留在了這家客棧。所幸的是,梁掌櫃對他相當不錯,什麼生活都不讓他幹,而這對於一個退伍兵來說,哪能閒得住。於是穆劍主動到廚房幫忙燒燒火。提到燒火,倒是鬧了一場笑話。
古代人的燒火方式與現代截然不同,就連灶臺位置都不一樣,穆劍生在農村,按理說應該非常得心應手,然而這火沒燒著,倒把廚房搞得煙霧迷漫,宛如人間仙境,廚師們哪經得住這般折騰,嗆得趕緊從裡面跑出來,裡面只剩下穆劍一人還在那裡“煉丹”呢!哈哈。
恰巧,這時梁櫻剛好路過這裡,見廚師們都站在外面,一個個滿臉跟黑炭似的,再看那廚房已是濃煙滾滾,於是立即衝了進去,濃煙燻得她睜不開眼睛,鼻子呼吸到不由得咳嗽幾聲。穆劍從煙霧中隱約看到梁櫻的身影,便說道:“你來得正好,過來幫幫研究研究,這該死的火怎麼就跟我作對?”“研究?你是在燒火嗎?”梁櫻忍不住又咳嗽起來,“有你這麼燒火的嗎?我看你這是燒房子吧?”梁櫻邊說邊跑到穆劍跟前奪過他手上的扇子,使勁將濃煙往外扇。穆劍在邊上笑嘻嘻地盯著她看,“你傻笑什麼呢?連個火都不會燒,虧你還在宮裡呆過,狗太監什麼都幹不了,天生就是吃白食的料。”梁櫻埋怨地說。
“誰說太監就一定要會燒火?”穆劍笑著問,“那你會幹什麼呀?”梁櫻邊說邊扇著,“那……?太多了,除了你們女人生孩子我不會外,其它的難不倒我,”穆劍倒是吹捧起來,梁櫻無暇理睬他的話。一段時間過後,煙已散去,二人從裡面走了出來,這下可害苦了那些廚師們,每人的臉上都是用黑炭化的妝。
看到此景,穆劍忍不住一陣狂笑,廚師們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礙於梁櫻在邊上,要不然肯定教訓穆劍一頓,領頭的胖廚師對梁櫻說道:“大小姐,能不能另外叫個人燒火?我們實在是受不了了,”“好的,你們先去忙吧。”梁櫻言罷,回頭看穆劍,誰知他還在那發笑,便說:“笑夠了沒有?貓公公,走!到前面幫忙去。”“貓公公?怎麼又改姓了?前面還加了個動物,喂,我叫你女俠已經很不錯了,你別那麼缺德好不好?”“本小姐說得不對嗎?你現在不就是隻貓嗎?你自己看看。”梁櫻指穆劍的臉蛋說。剛好院子中央擺了一個大水缸,裡面裝滿了水,穆劍趴在上面一看,卻見自己的臉上已是烏黑滿面,只剩下兩個眼珠子和一副白牙,咋一看,確實和貓有點相像。“哈哈哈!”穆劍頓時捧腹大笑,梁櫻也笑了起來。
“小二,來幾道上好的菜!”聲音宏亮卻又透著一股殺氣,話音剛落,只見從外面走進兩個神秘人,手持大刀,其中一個不是別人,而是張彪,而另一位卻是戴著面罩,那麼他究竟會是誰呢?為什麼要這般打扮?
“好的,兩位客官稍等!”小二看到張彪,趕緊向後堂跑去,神情十分慌張,剛好梁櫻從後院走過來,小二見到梁櫻,聲音有些顫抖,說:“大……小姐,張……彪又過來了。”“這傢伙真是厚顏無恥,幾次三番過來搗亂。”梁櫻氣極了,穆劍隨後也趕了過來,便問:“怎麼了?有人搗亂?我去幫你教訓教訓他。”
“就憑你?省省吧!人家可是高手,別自討沒趣!”穆劍遠遠望去,只見對面坐的兩個人確實不尋常,直覺告訴他,這兩個都不是好人,於是問:“喂,那兩個是什麼人啊?”“左邊那個蒙著面我不認識,右邊那個叫張彪,父親張嚴在這一帶可以說是富甲一方,但卻為富不仁,人們都喊他張扒皮,其叔叔是兵部尚書張謹,權傾朝野,所以沒人敢得罪他。”“這麼厲害?瞧他那副熊樣!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穆劍笑著說道,梁櫻沒有回答,只是徑直走到前廳。
“喲,梁小姐,幾天沒見,可好?”看到梁櫻的到來,張彪立即站起來,迎了過去,臉上淫笑著,邊上那個蒙面人笑了起來,“託張大爺您的福,本姑娘好著呢!”梁櫻轉過臉去,避開這張醜惡的嘴臉,接著朝櫃檯走去,張彪伸手攔住她的去路,笑著說:“櫻子,別走啊,過來陪我們兄弟喝一杯,”
“抱歉,本姑娘沒這個心情!”梁櫻推開他的手,掌櫃見狀,慌忙過來解圍,手裡拿著一包銀子遞到張彪手中,說:“張大爺,這是孝敬您的,請您收下”,不曾想,張彪將銀子使勁拋到一邊,且惡狠狠的說:“大爺我要的是她,銀子頂個屁?老子多的是。”說著便一把抓起梁櫻的手,“放開,你想幹什麼?”梁櫻掙扎著,張彪與蒙面人大笑起來,“唉呀,大爺,奴家找你找得好辛苦啊!原來你在這裡。”聲音的嬌媚,倒像是青樓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