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不好暴露,所以還需要找一個替死鬼才行。”張彪皺著眉頭說。
“替死鬼?”小和尚突然眼前一亮,笑道:“彪爺,您這一說,我倒想起一個人!”
“噢?”張彪呆呆地看著他,小和尚便靠著他耳朵說了一番,二人咯咯地笑了起來。
……
話說甄不貪領著衙役往回走去,按理說,縣令巡街,勢必有很多百姓恭迎一番,然而街上行人絡繹不絕,卻沒有一個人願意回頭看他一眼,不貪心裡很不是滋味,一路上哭爹罵孃的。
“他孃的,這群刁民簡直太可惡了,本官好心好意為他們考慮,沒想到這幫人卻不當回事,再怎麼說,本官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他們竟敢蔑視我,待本官上奏朝廷,看他們還敢不敢對本官這麼無禮?”不貪邊走邊發著牢騷。
“大人,別看他們現在得意,待到交稅之日,這些窮鬼還不是要跪下來求著你,你何必跟他們動氣?”一旁的衙差在邊上忖道。
“嗯,你說得對,本官先不跟他們計較,既然這些人不領情,到時候就由不得他們了,哼!”不貪露出猙獰的笑臉。
衙役付之一笑,問道:“大人,小的始終弄不明白,穆劍以前一直和你做對,還讓你損失了這麼多的銀子,為什麼你剛剛還如此誇讚於他?”
“哼,誇讚?穆劍是個什麼東西?不就是仗著公主在後面撐腰嗎?”不貪冷冷笑道,但很快又轉變語氣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人家畢竟是護國大元帥,況且馬上就是東床附馬爺,我們可吃罪不起,這以後辦事還是得小心點,知道嗎?”
“大人放心吧,小的會注意的!”衙役笑著點點頭,二人圍繞著大街上走了一圈,眼看即將步入府衙門口,突然感到脖子上一絲冰涼,二人斜眼一看,竟是兩把刀,雙雙嚇得直哆嗦。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不貪嘴唇不停地在發抖,衙役不敢說話。
“甄大人,是我!”身後的聲音很是讓他耳熟,不貪慢慢地回過頭一看,只見張彪和小和尚收起了兵器,朝他微笑地點點頭。
“彪……彪爺,是……是您?”甄不貪一下子怔住了,問:“彪爺,您不是……?”
“呵呵,是什麼?朝廷的通緝犯嗎?”張彪淡淡笑道:“我二人之所以過來看望大人,就是因為您不是那種貪求富貴的小人,您說對嗎?”
“是是是!”甄不貪趕緊點頭稱是,而後看看四周,便小聲說道:“彪爺,此處說話不方便,請隨下官過府一敘,如何?”張彪爽快地點點頭,於是與小和尚一起隨他大搖大擺地走進了縣衙。
回到縣衙,不貪驅走了所有的下人及衙役,並將門掩上,之後三人對膝而坐。
不貪猛吸一口氣道:“哎,張大人平日待下官不薄,可惜下官還未來得及回報,卻已是陰陽相隔,下官這一輩子都會寢食難安啊!”
張彪喝了一口熱茶,說:“甄大人,你言過了,沒想到您如此重情義,看來叔父當初沒看錯你。”
“彪爺說哪裡話?當初若不是張大人的提拔,下官哪會有今天?這都是託大人的福,下官才有此殊榮。”
張彪淺笑道:“叔父提拔的都是些可造之材,就如甄大人你,如今朝廷中像你這般親臨民間、體察民情、為民解難的好官已經太少太少,社稷就需要多幾個像甄大人這樣的清官啊!”
“彪爺過獎了!”不貪雖說表面謙虛,心裡無比自豪,於是問道:“不知彪爺這次過來找下官有何事?下官知道您現在不容易,您只管開口,只要是在我職權範圍之內,不貪我決無二話,一定替你辦到。”
聽到不貪斬釘截鐵的語氣,張彪與小和尚對眼暗暗一笑,因為接下來便可以轉入正題了。
張彪咳嗽幾聲,笑著說:“大人如此豪爽令張彪佩服,那我就長話短說吧。”
“彪爺請明言!下官洗耳恭聽!”甄不貪呆呆地盯著張彪。
“聽說再過幾天就穆劍與公主成親的日子,對嗎?”張彪明知故問道。
“是是是,彪爺也聽說了?”不貪驚訝地看著他,說道:“按以往規律來看,無論是殿試選舉還是公主成親,一般皇榜提前七日張貼出來,昨天是第一天,所以照這麼算,應該在五天後。”
“五天後?”張彪笑道:“這麼說,再過五天,穆劍可就是名副其實的附馬爺了?到時甄大人你準備送上什麼禮物祝賀呀?”
甄不貪冷冷笑道:“哼,說到這個穆劍下官就來氣,張大人就死在他手上,以他現在的實力,下官無力抵抗,只求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