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如果我娶了靜瑤,那對她實在太不公平,我得去和靜瑤解釋清楚!”於是,他準備起身開門,正巧王貴從外面走了進來。
“元帥,您這是要去哪呀?”王貴笑呵呵地問。
“王貴大哥,你來得正好,快來幫我想個法子。”穆劍趕緊拉他坐下,王貴只覺得莫名其妙,問:“元帥何事如此著急?”
“你去幫我請公主過來一下,我有話要和她說。”穆劍說道。
“哈哈哈,元帥,公主馬上都要嫁過來了,有什麼話可以過幾天再說嘛!”王貴憨笑道。
“王貴大哥,你怎麼和皇帝一個鼻孔出氣?”穆劍心裡正堵得慌,便問:“你去不去?”王貴笑著搖搖頭。
“那好吧,你不去我去,以後你也不要跟著我了。”穆劍面如土色地說。
王貴急忙說:“元帥,別別別,請您千萬別趕我走,屬下去就是了。”說完,他匆匆地向門外走去,穆劍笑了起來。
……
今天初冬的第三天,上午的風有些冷,但還不至於刺骨,人們照樣能活動開手腳,只見繁華似錦的金陵大街上,百姓們一大清早提著菜籃到早市趕集,只聽小販們此起彼伏的吆喝聲源源不斷的傳來。
除此之外,大街上的一道城牆邊上倒是顯得格外熱鬧,走近一看,原來那裡已經圍滿了許多人,他們的眼神緊緊盯著城牆上面的一張皇榜告示上面,人們在交頭接耳著,聲音錯綜複雜,根本就聽不清在說什麼,就在這時,只見人群中走出一個身穿官服之人,仔細一瞧,此人竟是東城縣令甄不貪。
不貪帶著一個衙差來到人群前面,扯著嗓子打起官腔:“大家都看到了吧?皇上要招穆元帥為東床附馬爺,穆元帥是我們大唐的大英雄,聖上是何等英明,附馬爺非穆元帥莫屬,這是我們大唐之福啊,所以說你們以後要好好效忠朝廷,至於賦稅就不要待本官去催了。”
大家一聽,紛紛走開了,他們早已對眼前這個貪官恨之入骨。
“別走啊,別走啊,本官還沒說完呢!”不貪極力挽回眾人,然而卻沒有一個肯理會他,本想借此機會做個宣傳,沒想到到頭來還是自娛自樂,不貪嘆息地晃晃腦袋,只好領著衙役往府衙走去。
二人前腳剛走,這時,突然從圍牆的一處拐角走出兩人,一個頭戴斗笠,另一個則蒙著面並且只有一支胳膊,二人一同來到告示下面,但見上面寫著:‘詔:護國元帥穆劍救駕有功,文武雙全,乃我大唐之棟樑,朕特將靜瑤公主賜其為妻,擇日完婚;並封其為東床附馬!……’
“皇帝要封穆劍為東床附馬爺,這也太荒唐了吧?這怎麼可能?”當中一人揭下斗笠氣憤地扔在地上,只見一顆光溜溜的腦袋暴露在大氣層中——他是小和尚。
蒙面人冷聲忖道:“哼,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李煜本身就是個昏君,有什麼事做不出來?不過穆劍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一定不會讓他得逞的。”
“彪爺,張大人慘死在穆劍的劍下,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小和尚的一句話間接道出了對方的身份——張彪,自從連峰山逃跑後,他便一直躲在金陵城伺機救出張謹,卻最終還是輸給了穆劍,多半還是由於張謹本人太沉不住氣。
“叔父,彪兒來晚了一步!”張彪對天長嘆道,進而對小和尚問道:“對了,小和尚,大人生前讓你查穆劍的底細,可曾查到什麼?”
小和尚搖搖頭,說:“彪爺,屬下曾問過穆劍原先接觸過那些人,可是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來歷,屬下也為此事納悶呢!難道他不是我們中土人士?”
“我看極有可能,這小子言行舉止向來十分古怪。”張彪點頭忖道:“不管怎麼樣,他始終是我的心腹大患,還有,你派去的人可靠嗎?”
“彪爺,這您放心,屬下擔保沒問題,您就等著瞧好了。”小和尚拍拍胸脯道。
“好,我相信你!”張彪揭下面罩,微微一笑,而後接著說:“除了穆劍還有徐旋和王新那兩個老鬼,他們都脫不了干係,到時都要一併除之。”
“不錯,如今最難對付的是穆劍,其它人很好收拾,就交給屬下吧!”小和尚說道。
“唉,此一時彼一時,到時還得仰仗你師傅還袁公公了。”
“彪爺客氣了,你我不分彼此,再說師傅素來與張大人交情很深,眼下大人被害,師傅他老人家也悲傷至極啊!袁公公是皇帝身邊的紅人,他定會幫我們的。”小和尚又問:“彪爺,不知您有什麼好的計劃沒有?”
“辦法倒是有一個,只可惜我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