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心恨恨一聲,緩緩行至齊芙的身側,全身焦黑如碳,衣衫襤褸,狼狽之極。
“金家這人的速度委實太可怕了,若讓他完全施展起來,就算老祖宗也未必能夠追上。”齊芙一臉深思地喃喃出聲,回過頭來,一臉關切地問:“大哥,你感覺如何?”
齊心朝口中丟下幾枚丹藥,輕呼一口氣,方才緩緩道:“身上雷力四溢,需要費時將其逼出,雖未曾傷及要害,但這雷力的難纏程度,你也知曉。”臉色變得猙獰,“那**也休想好過,流雲匕上的**之毒,哼,就算那男人能與她交/合緩解她的痛苦,但每交合一次,她的功力就會散掉一分,直至功力散盡,重為普通之人。”
齊心桀桀一笑:“**之毒,顧名思義,便如**一般潤物細無聲。只要觸及肌膚,無論功力多高,都能一滲而入。除非達至老祖宗那個境界,體內自稱一域。其他武者,無一能倖免。本來我還想趁此機會嚐嚐她的滋味,只可惜便宜了金家人。”
齊芙聽畢,淺笑一聲:“大哥好算計,若是金家人真的與她交合解毒,他日遇到那墨言,怕這一救之恩也當全數泯然,反目為敵是必然之事。此招當是一舉數得。大哥好好養傷,我們暫作休息再啟程。”
再說那赤袍男子將酥酥捲入袍中,一手攬住那不盈一握的腰肢,風馳電掣中那酥酥軟軟的感覺卻在心頭縈繞不去。
男子終於在一處僻靜之地落下。前方的山壁上有一個僅供一人出入的洞穴。男子將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