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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沒人不怕死,不過說有人嘲笑你那是賭氣的話了,這種風浪如果被人乍看見絕對肝膽俱裂,不信你可以試試。”

這次我也是不吃饅頭爭口氣了,大聲道:“你說怎麼試?”

王晨飛這時打圓場道:“我說你們年輕人說說也就算了,別真給自己找不愉快。”

我道:“沒事,我就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像他說的那樣沒用。”

孟洋道:“我贊成小鄒去試試,這也確實沒啥大事,就算是休閒娛樂專案吧,也算我一個。”

巨鯨裝置裡的人都鼓起掌來,說幹就幹,我們三個人離開飯桌向洞口走去,還沒走到洞口一股寒風夾雜著雨水就湧了進來,不過讓人奇怪的是這股迎面而來的風卻沒有那股腥臭味。

到了洞口我確實吃了一驚,因為外面的海水真的瘋了,只見鋪天蓋地的海水在小島周圍四處拍打,而撲到礁石上的海水就像煙花那樣瞬間呈煙花狀散射而起,海面都是白沫子,雖然沒有那股惡臭味,但是腥味大作,我差點又吐了。

孟洋笑著對我道:“怎樣兄弟,你不怕吧?”

他臉對著我,可是我的目光卻越過他的耳邊看到了一幕非常奇怪的景象。這下我真的怕了,因為我看到遠處沸騰的海面上詭異地閃著兩盞昏黃的燈,說不好究竟有多大,不過從我們之間的距離來看絕對小不了。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那是兩隻眼睛,一雙巨大的瞪著我的眼睛,而且在狂風巨浪中那對黃慘慘的亮光絲毫不動,顯然這不符合常理。

這樣想我心裡一寒,就退了回去。孟洋和西柏因為都背對著那邊,所以什麼都沒有看見,孟洋沒說什麼,西柏有些嘲笑地道:“鄒老闆,不是我嚇唬你吧,海上有雨必有風,你看到的只是小意思,要是暴風巨浪那場面比這還要拉風,老航海員都不敢看的。”

我深深吸了口氣沒有說話,坐到飯桌旁也不想吃飯了,就在那裡發呆。茉莉花見狀盛了碗熱湯給我,我一口喝乾淨,就坐在飯桌上發呆。

也沒人理會我,他們聊天一直聊到飯局結束。晚上睡覺的時候王晨飛走到我住的洞穴悄聲問道:“你看見了什麼?”

我吃了一驚道:“你怎麼知道的?”

王晨飛道:“沒看見東西能嚇成那樣嗎?你回來的時候臉都發青,不可能只是被那點風浪唬的。”

我點點頭嘆了口氣道:“沒錯,我好像看到一雙眼睛,不過如果那真的是眼睛,就太大了一點。”

王晨飛想了想道:“別亂說話,你不知道這些人心裡真實的打算。”

我道:“我不會亂說的,說了也未必有人會信。”

晚上睡著後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自己在廣闊蔚藍的大海里駕駛著某種水上交通工具風馳電掣地行駛著,說不清我到底想幹嗎,就是一直向前。在明媚的陽光下,海水也沒有這裡的渾濁,我急速向前,這裡沒有紅綠燈,沒有別的車子擋道,我可以讓自己前進的速度達到最大,而我也確實是這麼做的。急速向前導致我的眼睛都被風吹得難以睜開,但我還是勉強睜開了一條縫,向前望去。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在我目力所及,很遠的地方,一片海水轟的一聲沖天而起,一個說不好是什麼的東西突然破水而出,青慘慘的就像一片柱子,接著“柱子”轟的一聲砸入水裡,水柱沖天而起。

我冷不防地坐了起來,卻發現是在黑漆漆的山洞裡,看來我是被夢驚醒了,只覺得自己渾身都是冷汗。不過說也奇怪,我好像並不是給嚇的,而且我很少能記住自己做過的夢,但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記得特別清楚,簡直就像剛剛經歷過一般。

這場暴風雨足足下了兩天,要是在城市估計就內澇了,不過在這裡沒有任何問題。第三天晚上吃過飯後,我和往常一樣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睡不著,因為我真的對自己這種草率的行為後悔不已,這兩天有些失眠。

不知道是半夜幾點鐘,我隱約聽到了一陣蟈蟈叫,這可讓我吃驚不小,我騰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細聽之下確實是蟈蟈叫,而且極有規律,叫個兩三聲,停個幾秒鐘,然後繼續,週而復始,連綿不斷。

海上居然有蟈蟈?是不是誰把蟈蟈帶到這裡來了,不過我肯定沒有見過這裡有人玩過蟈蟈,孟洋帶來的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天天忙得不亦樂乎。趙邊城四個人似乎整天就圍著孟洋或是巨鯨裝置的人轉,傻子都能看出來,他們是在監視孟洋和他的手下。王晨飛就更不可能了,他好像對什麼都不太感興趣,這種人要是會玩蟈蟈那才真是見鬼了。

不過這陣蟈蟈叫確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