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這件事情不就是羅東做的了?他一個鬼還這麼坑人有意思嗎?”說罷,趙邊城意味深長地看了韓西城一眼,韓西城卻裝沒看見。
孟洋道:“本來上島想做藥物研究,沒想到正事沒辦成,怪事卻一件接著一件,邪了門了。”
忽然馬偉利驚叫一聲,哈哈傻笑起來,我們吃了一驚,以為洞裡出事情了,趕緊回去卻發現他一個人坐在房間裡哈哈大笑,也不知道看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看來他承受不了壓力,已經瘋了。
我們都很難過地看著他。孟洋嘆了口氣,將馬偉利洞窟前的鐵門關了起來。
我們都默默無語地站在他的“房間”前面,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忽然傳來了一聲蟈蟈叫,現在我們對這種聲音最過敏,所有人都警惕地向洞口望去,赫然只見一個和趙邊城形容的完全一樣的物體蹲在洞口方向,“用手”將地下的屍液抹起來一口口舔著。我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是一種深青色的物種,有點和青蛙的皮類似,和人一樣有腦袋、脖子、身體並且有四肢,只是腦袋像個豎著的大冬瓜,所佔身體的比例超過人類的頭,而且滾圓青綠的腦袋上沒有毛髮,只有一張嘴而已,但是並沒有嘴唇,牙齒完全露在外面,一顆顆猶如倒刺,鋒利無比。
馬偉利又一次放聲大笑起來,這東西雖然沒有耳朵,但立刻警覺地抬起頭,慢慢轉向我們這裡。我的心瞬間拎了起來,其餘的人表情也是警惕萬分,西柏道:“要我說就幹了它。”說罷取下來復槍對準它。
趙邊城按住槍管道:“別衝動,千萬不要輕舉妄動,萬一這玩意兒成批次過來,那我們就麻煩了。”
聽了這話,西柏慢慢放下槍,不過這個怪物是不會領會我們好意的,它慢慢站了起來,始終對著馬偉利的方向,過了一會兒抬腳放在洞口。不能客氣了,我們立刻舉起槍對準它,這個水蟈蟈好像能感覺到這點,雖然已經邁入了一條腿,但是並沒有下一步行動,過了一會兒它又退了出去,接著向左而去。
過了好久,我們才小心翼翼地跟了出去,不過目力所及沒有任何東西,洞口左邊延展20米左右就是大海了,顯然那東西回到了海里。
王晨飛小聲對我道:“這下是真麻煩了,左邊有一群水蟈蟈,右邊有一個龐然大物,我們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但從這點能看出這片海域的水生物,地域意識特別強,水蟈蟈可能就是因為右邊水域有東西,所以它們只在左邊海域居住。”
我道:“王老師您既然什麼都知道,幹嗎要冒這麼大的風險上這座島呢?”
王晨飛道:“現在和你說還不是時候,不過以後你會知道的,如果有以後的話。”
我道:“您這句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您確實帶有一定的目的上的這座島?”
王晨飛想了想,嘆了口氣卻沒有說話。
其餘的人並不知道這座海島的右邊還有一個龐然大物的存在,他們只以為這座海島可能都是水蟈蟈,孟洋道:“我看大家還是儘量少往水邊去的好,被這東西咬一口,就算傷不致命,感染都讓你受不了。”
趙邊城道:“我也是這個意思,孟總,要不然你打電話通知船隊來接我們吧,現在我看任何行為都沒有保命重要了。”
孟洋嘆了口氣道:“也只能如此了。”
說罷向衛星電話所在的房間走去,我剛才心太慌,沒有想到這點,被趙邊城提醒後,心裡一陣狂喜,如今能平安回去是我最大的願望,即使不要錢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不過很快就聽到孟洋一陣憤怒的喝罵,我們不明所以,趕了過去,只見衛星電話的接收裝置已經被人為損壞,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旁邊居然是那隻斷手,斷手裡握著一個錘子,好像這一切都是它乾的。孟洋是個心機特別深的人,平時說話做事很少明白表露自己的感情,不過此時罕見地破口大罵了好一陣子。
趙邊城道:“誰他媽的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們所有人都在這個洞裡,有誰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把東西損毀了!別說是這隻手,我就是死了也不相信。”
我皺著眉頭走過去把那隻手拿起來看看道:“這隻斷手我都忘記好幾天了,沒想到居然被人放到了這裡,真是蹊蹺了。”
孟洋道:“這是有人存心搞破壞,我不信是那個叫什麼羅東的人乾的,更不相信會是這隻死人手。”
韓西城道:“你們都別懷疑我,這些天我可都被銬著,我看是你們自己人出了問題。”
西柏道:“放你媽的屁,別在那裡挑撥離間,我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