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一樣,大約1。7米的身高,非常強壯,整個身體是一種深藍色,槍火的亮光只是一瞬間,我只能看見這麼多。”
靜了很久,馬偉利開始有些撕心裂肺地道:“這是什麼?你們誰能告訴我這他媽的是什麼東西?”
讓一個搞科研的人變成這副歇斯底里的樣子也不容易。不過我們都有一種要崩潰的感覺,這種感覺不屬於馬偉利一個人。如果之前的種種是讓人心有餘悸,那麼剛才趙邊城說的情況就足可以讓人崩潰了。因為這裡真的有可以對我們造成威脅的生命存在。
我越想越怕、越怕越後悔,對王晨飛道:“王老師,或許這次我們來了就走不了。”
王晨飛比我鎮定得多,他道:“小鄒,如果你想活那就千萬不要亂了方寸,其實我知道這座島上肯定會有怪事,不過既然來了肯定不會是送死,你相信我,大家都會沒事的。”
聽了他的話我心裡稍微好受了些道:“您覺得趙邊城的話靠譜嗎?我的意思是,這件事是否有人故弄玄虛?”
王晨飛道:“絕對不是,你可以看看那把槍的扳機。”
我站起來望了過去,只見燈光下扳機周圍有一圈亮晶晶類似於黏絲的東西,王晨飛道:“看見了沒,這是海洋生物特有的分泌物,這不是假的,而且剛才我也看到了那個東西。”
我聲音有些發抖地道:“什麼,您也看見了?”
王晨飛點頭道:“沒錯,那個東西叫水蟈蟈,我可不是第一次見了。”
怪不得這座島上會有蟈蟈的叫聲,看來就是這些東西發出來的了,我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道:“這東西對人有沒有危險?”
王晨飛道:“它是肉食型的水陸兩棲生物,你說對我們有沒有威脅?”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道:“那怎麼辦,這裡面不知道有多少種這玩意兒,萬一它們全跑出來,我們就死定了。”
王晨飛道:“你說得沒錯。”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忽然有一點開始懷疑王晨飛了,因為他似乎對這座島上所有的怪事都瞭如指掌,但之前他卻沒有透露一絲這方面的訊息,還有,明知道這裡會有危險,他還是跟了過來,到底為什麼呢?我越想越覺得王晨飛的動機可疑,也就不能確定這老頭究竟是不是好人了。
平靜了一會兒,我道:“那麼它們開槍這種行為應該怎麼理解?是不是這種生命具有高度的智慧?”
王晨飛道:“它們不具備智慧,但是它們具有人的行為方式,剛才開槍應該是無意的舉動,因為它們有手指。”
我默然不語。大家在馬偉利的哭泣中戰戰兢兢地到了第二天早上,水蟈蟈應該早就退回去了,山洞裡只有我們,大家鐵青著臉走出了山洞,趙邊城對孟洋道:“現在都這樣了,你也別藏著掖著了,把傢伙拿出來吧。”
孟洋嘆了口氣對西柏道:“去,把傢伙拿出來,給大家分分。”
西柏走到發電機的位置,開啟了下面一個看似沒有任何開口的方鐵片,拖出了一個長方形的箱子,開啟后里面有兩把微型衝鋒槍,兩把手槍,四五個彈夾,以及許多子彈,而箱蓋上還有一個暗層,開啟後上面鑲嵌著一把大口徑的來復槍,西柏別了一把手槍在腰裡,又背上來復槍。趙邊城看看韓西城二人道:“你們現在也知道這些情況了,我放你倆出來,大家如果現在不齊心協力,那就沒有活路了。”
韓西城道:“你放心,這個道理我們拎得清,再說我們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趙邊城給他們開啟了手銬,不過沒敢給他們重型武器,只是一人發了一把手槍和兩個彈夾。我被分到一把微衝,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摸槍械,心裡不禁有些發抖。趙邊城教了我換彈夾,子彈上膛,扣保險以及瞄準的基本方式後,道:“心裡越怕越不能亂打槍,別傷到自己人,一定要瞄準以後再扣扳機,對方不是銅牆鐵壁,一顆子彈足夠要它命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連王晨飛都分到了一把漁槍,不過他使用這東西非常熟練,一看就是曾經用過的。
我們全副武裝完畢後,這才警惕地走向了洞口外。趙邊城打頭,他很警惕地伸頭出去左右看了看,示意安全,我們才跟了出去。只見昨天白天放在洞口的那具屍體已經不見了,地上卻有一攤類似於屍液的惡臭液體,應該是它們啃食屍體時留下的液體。
趙邊城罵道:“他媽的這幫怪物,毒死這幫狗日的。”
王晨飛道:“我懷疑就是這具屍體的氣味把它們給引過來的。”
趙邊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