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持那些不能停的程序的水平,不會有任何的能量“浪費”在亂碼區裡面。
值得一提的是,還有一派被稱之為“靈感派”的,這一派對於夢是什麼並不持什麼特定的觀點,但是他們對如何做夢卻有一番獨特的建樹:他們做夢之前的一段時間內,要集中精力思考同一個問題,思考的時間長短雖沒有一定的要求,但終歸會照一般經驗認為的那樣,時間越長,效果越好,越有可能激發後面所謂的“靈感”,所謂集中精力,便是說除了那些被用來維持必需的程序的能量外,所有其它的能量都要用於思考同一個問題,思考這同一個問題,卻是不拘有多少個程序的,因為同一個問題也可以從不同的角度思考研究,一個角度便成為一個程序,如是便出現了許多個程序研究這同一個問題,照一般的經驗,這些程序的數目,大約也是越多越好越有效的。
這樣思考同一個問題之後若干時間後,便可以開始“近空轉”了,空轉前面加個近字,便是因為除了那些不能停的程序外,還要有一個關於所思考的問題的程序在執行,但這個程序不能佔用太多能量,大部分的能量還是要流入亂碼區,這就是所謂“亂碼區思考”,思考的結果往往便成為一個所謂“靈感”,當然其結果十有八九是照舊,一堆亂碼。但到底也有結果是靈感的時候。
有一個比較著名的事例說的便是某人冥思某物質的微觀結構多少多少天,最後進行“近空轉”,結果取得靈感,大獲成功。
然而“喝油曼諭派”卻也將之作為喝油曼諭的例證,以為這是喝油曼對此人的曼恩諭。但出於對喝油曼的崇拜,他們卻堅決反對進行“近空轉”之類的活動,這一類的活動他們一律斥之為“瀆曼恩”,在他們看來,曼恩諭只能求得,不能取得,所有敢於認為曼恩諭(靈感)可以透過自身努力而獲得的人,都在思想上有嚴重的瀆曼恩傾向,這樣的人,一經發現,都會被他們作為“瀆曼恩者”扔進火刑爐回爐鍊鋼。
事例中的那位某人之所以能免於一死,據說是因為其人是一虔誠的曼恩的信徒,並且在“近空轉”之前,對創造者喝油曼進行了虔誠的祈禱,最後才蒙喝油曼垂青,降下喝油曼諭,為其傳道解惑。雖然如此,最後也以他被迫進入庇護所而結束。
至於另有傳聞說他能倖免於難,是因為有一位了不起的老大罩著,諸如此類者,五花八門,不一而足,蒼蠅那裡有的是這一類的小道訊息。
至於老劉,他是吃過苦奮過斗的人,難免有點小家子氣,雖然也想空轉的時候撞個大運出點什麼了不起的結果,卻總捨不得花能量,是以老劉近空轉時多出的那點能量簡直可以忽略不計,直接認為他在作節能空轉。
這一次的空轉同往常一樣什麼結果也沒有,當然,亂碼還是有一堆的。
不過老劉本未抱希望,倒也不覺得失望。至少休息的效果是不錯的,一番休息下來,CPU的運算速度反應速度都變得賊快賊快的。
回到實驗室,開啟電子牢籠,老劉開始跟他的兩個俘虜談判。所謂電子牢籠,也可以認為是這世界上最垃圾最保險的機器人裝甲(垃圾是對裝甲的使用而言,保險是對他的對手而言),因為它沒有任何戰鬥力,最強悍的CPU,頂著這樣一個裝甲,也只能任人宰割。
由於這個世界上機器人戰鬥方式的多樣化,所以所謂的沒有戰鬥力也不只是沒有四肢不能動手動腳而已。
有的機器人擅長音波攻擊,所以它的聲音輸出線路中間必須是加了保險絲的,只要輸出能量超過一個限度,保險絲馬上就會燒斷掉;有的機器人擅長用眼神殺人——從眼睛裡面發射出通用訊號流編制的病毒,射到對手的眼中,對手如果防毒防毒程式不夠強悍,或者剛好倒黴沒開,那麼結果會很慘,中毒之後,輕剛行為異常,重則暴機而亡。
因為這個緣故,以至於機器人們放著眼神交流這樣一個保密而且方便的交流方式不敢用,而乖乖地使用原始、不方便、然而相對安全的語音交流。
不過這臺裝甲卻不會給這類強人任何機會,它的眼睛裡面只有訊號接收而沒有訊號發生器,多有創意的病毒,碰上這樣的眼睛都只能徒嘆英雄無用武之地。
其它的各種稀奇古怪的戰鬥方式也有很多,所以這一類裝甲很考驗製造者的閱歷與見識,製造的時候一個不小心給敵人留下可趁之機就不好了。
老劉做這個的時候為圖省事兒,直接買了幾臺通用版本的電子牢籠,然後在此基礎上,大量地把正常的線路替換為保險絲,以保證這臺裝甲的使用者除了基本的視聽說之外,什麼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