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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代表老夫人去看了紅翠,並交代廚房將紅翠的例提上一等,翠姨娘要是想吃什麼千萬別拘著她。

陳氏的臉色頓時如調色盤,好看極了。當天便與嚴瞿大鬧了一場,鬧得整個威遠侯府都知道這兩口子吵嘴了,甚至還動了手。據說是一言不合陳氏去廝打嚴瞿,嚴瞿忍無可忍打了她兩巴掌。

女人的力氣怎麼可能與男人相比,這兩巴掌讓陳氏的臉腫了好幾日。當然嚴瞿也沒落好,臉上被陳氏抓了好幾道血印子,連著幾日都沒出門,差事那裡也請了假。

老夫人一直記恨陳氏之前逼迫她之事,這下可找到了好理由。老夫人是不能說話,但身邊還有個傳聲筒趙媽媽,她命趙媽媽去三房那裡好好代她將陳氏訓斥了一番,並罰她抄寫女戒一百遍,沒抄完之前不準出屋門。

陳氏這會兒惱羞成怒,又怎麼可能將趙媽媽一個奴婢放在眼裡,非說她是假傳‘聖旨’,妄圖報復!最後還是三爺嚴瞿又出面收拾了她一番,陳氏才老實下來。

這一番對撕沒少讓薛氏笑話,就在此事在威遠侯府鬧得沸沸揚揚之際,梁家與慶安伯家提親的人上門了。與兩家交換了庚帖,又過了幾日兩家那邊傳來‘八字很合、天造地設一對’之類的話語,沒過多久,兩家人便著人過來下定了。

下了定之後,嚴茹和嚴玲就算是正式定親的人。

接下來就是各自備嫁。

因嚴茹居長,並且她年紀也不小了,梁家那邊也是急著成親,再加上嚴嫣的大婚之日定在今年的十月初八,所以嚴茹最好是比嚴嫣提前出嫁。

幾番商議,嚴茹的婚期定在九月初八,也就說嚴茹差不多還有大半年的時間便要出嫁了。

府裡如今這樣一副樣子,指望公中出銀子辦嫁妝是沒指望了,薛氏只能自己來。幸好女兒家的嫁妝都是從小開始備的,大件兒的不用操心,需要操心的便是其他一些零碎以及斟酌到底陪嫁多少過去。

這件事情從準備與嚴茹、嚴玲兩人說親之時,嚴郅與薛氏就曾私底下討論過。

嚴茹是嫡又是長,自然不能少的。這些年來大房私底下零零碎碎也買了不少地,薛氏準備給女兒陪嫁兩百畝良田,一棟兩進的小宅子,還有一個鋪面。這是大房近些年來攢的一大半私產,如今為了女兒日後過得好,陪了一大半出去。

至於其他衣裳首飾日常用物之類的,薛氏決定拿出三千兩銀子出來辦,再拿兩千兩出來給嚴茹壓箱底,這麼一算嚴茹的嫁妝也有近一萬兩之數了。為了女兒,薛氏也是出了血本。

至於嚴玲,其實薛氏對嚴玲的心情也是很複雜的。

嚴玲改了之後很懂事,懂事到薛氏有時候每做一件事都會忍不住去想自己有沒有苛責她。大房就這麼多家底,嚴茹的嫁妝多些,嚴玲就難免少些。

不過對於嚴玲的嫁妝,薛氏與嚴郅私下裡也說過,一百畝地,一個小鋪面,因為嚴玲是庶女,自然沒人提前給她攢嫁妝,所以薛氏會拿五千兩出來與她置辦,剩餘的不論多少,一律給她壓箱底。

幸好梁家與慶安伯家上門過大定的時候,聘禮銀子都給的不少,兩家都是三千兩,要不然以大房如今的家底,連著辦兩個姑娘的嫁妝還真有些負擔不起。

當然這些事只是兩人心中有數,卻是沒有拿出來說過。

按下不提。

嚴玲的婚事定了以後,王姨娘放下一項心事之餘,不免又多了一分心事。

那就是嚴玲嫁妝之事。

王姨娘身為一個姨娘,每月也是額定的月例的,包括嚴玲也俱是如此。只是以前薛氏待兩人苛責,王姨娘的月例是發在她手上的,嚴玲因與嚴茹一起吃用,卻是被扣了下來,直到近兩年才發放下去。

而王姨娘本就是丫頭出身,日常要貼女兒,還要貼本不富裕的孃家,更是難得攢下一分一毫。平日裡在府裡吃用,手頭緊頂多是日子過得緊巴點,可如今到了要拿出真金白銀之時,才發現是難之又難。

王姨娘連著幾日都夜不能寐,尤其見到薛氏這幾日風風火火給嚴茹辦嫁妝,更是讓她焦心不已。不止一次抱著嚴玲哭說自己對不起她,她出嫁之時可怎麼辦!

嚴玲當然也明白自己的處境。

庶女的日子本就難,好在嫡母不是個壞心腸的,對她的婚事也算頗為盡心,讓人無處可挑。如今婚事是定了,可婦人日後在夫家過得好不好,也是要看嫁妝的。

慶安伯家的三房嫡次子,怎麼說嫁妝也得有個六十四抬,就算沒有六十四抬,三十二四十八也是得有了,可如今別說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