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也不會接受的。
“逸兒……我……我只想你們平安,如果你們有事,我有何面目去見你們的母親!”皇甫頔那剛毅的面龐上留著兩道淚痕,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情動時,的確,事到如今,事情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自己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父親,事情還有轉機,他到底是誰?那個司馬落辰到底是什麼來頭?”雲逸並沒有便顯得很激動,渾身散發出來的冷清的氣質讓人覺得很冷情,甚至沒有人情味,可眼神卻關愛的看著闊別了十一年的父親,父親的這副樣子,其實自己的心很疼,聽了父親的話,自己憤怒,想發洩,卻發現無從下手,冰冷的表面,也只是掩蓋和逃避著自己內心的空虛和寂寞而已,真正理解自己的人卻至今都沒有出現,所有的人都認為自己冷酷,可是心,又有誰能明白?
“不知道他從來都沒有透漏過自己的身份,每次都如鬼魅一般的來無影去無蹤,只是,此人一身的白衣白褲,就連頭髮,眉毛都是白色的,可從面上看,卻只有二十幾歲的樣子!至於司馬落辰,我並不認識,只是他告訴我,會有司馬家的人來找我,叫我不要拒絕他們的要求,但是有一點很奇怪……”皇甫頔微微的皺了眉頭。
“你想說,那人身為妖界的人,卻叫你做的都是去與妖界為敵得事情吧!”一旁一直在假寐的空遙突然睜開眼睛,飄渺的說出一句話,卻讓整屋的人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別這麼沒看著我,那個人不是我!我發誓!”空遙緊張的看著大家。
“敗給你了!”雲逸冷冰冰的看了一眼空遙,示意他又說了一句廢話。
“沒錯,而且他說,司馬落辰的靠山很厲害,不易拒絕,要是發生了什麼事,他便不再保證逸兒和綵衣的安全……”
……
屋外,一個嬌小的人影在緩緩的移動,一雙碧綠的眼眸散發著幽暗的陰森的光,嘴角勾出一抹令人膽寒的笑意,“呵呵,布了陣法又有何,我堂堂妖界公主還對付不了你?白衣男子?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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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你有什麼看法?”雲逸對眼下的情況並不持有樂觀態度。
“等!”
“還等什麼?明天綵衣就要嫁給那個司馬落辰了……”俊逸激動地猛地站起身子。
“師傅,來不及了,不能再等下去了!”不可以,玲瓏不可以嫁給別人,一定要救她。
“你們的冷靜呢?難道你們沒有發現嗎?還用我說明白嗎?俊逸激動還情有可原,那雲逸你呢?你從小在玉坤長大,難道你的覺察性還不如一個失去了靈力的我嗎?”空遙對徒弟的失態很是不滿,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師傅我……”等等,好像真的遺漏了什麼?久久……
“我想到了師傅!”
空遙與雲逸相視而笑,看著平時冷冰冰的徒兒,心裡溢滿了滿足,那是一個聰明,智慧,心思縝密又天資聰穎,骨骼俱佳的好孩子,真的很滿足,也許將來,玉坤就要靠雲逸了。
“你們打什麼啞謎?”俊逸有些按耐不住,而且有些心驚,自己剛剛好像看到了雲逸眼中的緊張與不甘,為什麼會對綵衣這麼特別,為什麼一向冷冰冰的雲逸這麼緊張綵衣,想到綵衣初到天下第一樓受傷的時候……
“俊逸你混蛋,他是你弟弟!”俊逸在心中痛罵著自己,煩悶,壓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小夥子,彆著急,明天一切都會過去的,輸贏各有一半的機率,擔心什麼,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好好睡一覺,明天準備拜堂吧!哈哈哈!”空遙笑得詭異,還有些算計的味道,微笑著向著俊逸緩步走去,看著那麼的隨意,突然一記大力的手刃,俊逸便倒在了地上。
“師父!你……”雲逸不解的看著笑嘻嘻的空遙哭笑不得,這師父出手也太狠了吧,別說明天拜堂了,這麼大的力度,以大哥的武功就是三天都不會醒。
“你認為你他的脾氣,明天會順利的進行下去嗎?”空遙費力的將俊逸拖到床上,還不滿的抱怨道:“臭小子,不知道師父沒有靈力很虛弱嗎?也不幫把手!”
“我看你的身體很好,你剛不是勁挺大的嗎!”雲逸無奈的搖搖頭還是來到了空遙的身邊,幫忙把俊逸安置在了床上,順便布上了結界。
“不愧是我徒弟,你知道我要幹什麼,就在你大哥的身上下‘隱咒’。”空遙讚賞的看著雲逸,眼帶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