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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決,一定要離婚。

就在幾天前葉鶴峰也按捺不住給年柏彥打了個電話,直到現在,耳邊還回蕩著年柏彥認真的聲音:只要能和葉玉解除婚姻關係,我哪怕讓出手中股份也無所謂。

葉鶴峰重重嘆了口氣,擔心的始終會來。

隱約中,像是有道身影在遊移,緩緩入了他的餘光。

葉鶴峰的手一抖,雪茄掉在了地毯上,很快,地毯上的浮毛被燒掉,他趕忙拾起雪茄放到茶几旁的雪茄架上,起身環顧四周,卻又驀地掃見窗子有張人臉快速躍過。

紅裙,長髮,蒼白的臉……

葉鶴峰整個人僵直了,目瞪口呆地看著窗外。JzYI。

不知過了多久,大廳的門被開啟,門外地燈的光映入了室內,是葉鶴城,喝得微醉回來,見葉鶴峰站在大廳後嚇了一跳,等反應過來後才將門關好,小心翼翼上前,“哥?”

葉鶴峰還是呆呆的。

“哥!”葉鶴城稍稍加大了聲音,伸手碰了碰他。

葉鶴峰這才扯回了神兒,轉臉看向葉鶴城時,眸光還殘留著不可置信。

“怎麼了?”葉鶴城著實是被他的樣子嚇到了。

許是剛剛的震驚耗盡了葉鶴峰所有的體力,他突然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似的癱坐在沙發上,喃喃道,“素秋……是素秋……”

“什麼素秋?”

葉鶴峰盯著煙架上已熄滅的雪茄,牙齒咯吱吱地打顫,“我剛剛……看到素秋了。”

“怎麼可能?她已經死了很多年了。”葉鶴城在他身邊坐下,話畢後又想起阮雪琴的經歷,舔舔唇,再脫口時聲音變得謹慎和膽怯了,“你不會是……見鬼了吧。”

葉鶴峰的身子猛地一顫,見鬼?

那麼,老宅的鬼究竟是誰?

是她嗎?

☆、只怕回憶成了奢侈

夜沉寂了下來,窗外霓虹依舊,只是比前半夜愈發迷離了起來。人,總會找到方法,在快節奏高強度下徹底地釋放壓力,這也是香港夜生活如此豐富美麗的原因。

素葉在這個夜晚徹底放縱了自己,在年柏彥的身下婉轉承歡,主動魅惑。愛,是一場纏綿蠱惑的毒,令素葉和年柏彥同時找了迷,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只是,當縱情的絢爛在兩人的身體中同時如煙花般綻放的瞬間,她,哭了。

並非嚎啕大哭。

素葉只是緊緊地摟著年柏彥,臉頰與他的相貼時,心臟的跳動頻率與他的一樣時,眼淚默默滑入髮鬢之中,她哭得很安靜,與如妖如魅的剛剛截然相反了。

年柏彥不是沒察覺出臉頰的濡溼,卻沒有扳開她的臉詢問她為什麼哭,只是將她摟得更緊,任由她在縱情之後與以往不同的反應。所以,當男人的大手輕撫她的後腦時,眼淚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滑落臉頰,有的就滴落在枕頭上,在纖薄柔軟的布料上輕輕洇開,留下斑駁的淚影。

像是預感了一場別離。

其實素葉不想這麼傷感,只是覺得幸福來得太快,也怕走得太快。她最愛的男人,年柏彥在給了她盛大的歡愉,當她遠比平時還要來得強烈的激流在他低吼聲中一併落下時,從千燈鎮的相遇,到南非的跟隨,曾經發生過的一切都像是走馬觀燈似的在腦海中一一乍現。

只是短短的幾天嗎?

她卻覺得這些回憶比漫長地去過一輩子還彌足珍貴。

所以,她不敢去回憶太多,因為這幾天年柏彥帶給她的甜蜜太多,哪怕她只是拿出一點點來進行回味都足以支撐她幾天的枯萎。

她怕自己已然是枯萎的花,只能靠著如養分的回憶才能生存,因此,她不敢肆意揮霍這幾天的回憶,不敢奢侈地去緬懷太多。

年柏彥雖然沒說什麼時候回北京,但依照目前的情勢,她和他在香港的日子只能叫做短暫的停留,她擁有他的時間是不是可以扳開手指就能數的過來了?

其實素葉是個膽小鬼。

她從不承認,縱使是心理諮詢師的她在面對愛情時會有多麼勇敢和與眾不同,曾經,她不止一次在對前來諮詢的女人說,有關愛情你要隨遇而安,或牽手或離別都是無法避免的。實際上呢?她自己卻無法做到以平和的心態去看待愛情的陰晴不定上下起伏。

她希望能天天見到年柏彥,渴望被他寵溺相擁。

可這些戀愛中該有的程式,在回北京之後怕是變得不切實際了吧。

年柏彥,從未在她面前允諾過回北京要如何如何,更沒向她保證回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