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無法全部容納的巨蟒。
她忘情地享受他的驕傲,甚至開始大膽地唇舌與雙。乳間交替you惑。
年柏彥扣住她後腦的大手愈加地用力,她的妖媚動作促使他的小腹迸發出愈加亟不可待的衝動,只覺得全身都緊繃到了極點,急需找到出口來釋放自己。
所以,當素葉再次大膽地將他的驕傲深埋於她的巒峰之間,低頭,張口深含,那張誘人紅唇與她素白的肌膚對比宛若血玉。
在這一刻,年柏彥再也無法忍受視覺和生理上的衝擊,大手用力將她扯了起來。
許是今晚的素葉太過you惑,他變得粗魯,拉扯她的手勁也比平時大了很多,一把將她直接按在了沙發靠背上,不帶憐惜。
素葉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快被他甩出來了,整個人被壓在沙發上,胸前的兔子被沙發靠背壓得變了形。緊跟著,男人的大手從身後探了過來,牢牢捏住了她的飽滿,修長的手指在她肌膚上留下明顯的紅痕,她輕輕喘息,“柏彥……”
年柏彥頎長的身子壓上了她的後背,一條手臂攬住了她的小腹,另一隻手近乎要將她捏爆,他的身子與他粗噶的嗓音一併落下,狠狠地,“你這個小妖精!”
下一秒,素葉剛剛的輕喃就變成了驚喘,一聲“柏彥”也變得極為淒厲,仰頭的瞬間,是他低頭吻下的唇,與她的舌火熱教纏。
年柏彥,幾乎沒給她任何心理準備的時間,他毫不猶豫地進入了她,中途沒有絲毫停歇和緩衝,猛地扎到了盡頭,當她悽叫出聲時他再狠狠吻住她的唇。
他享受了她的緊緻。
所以在將她緊緊釘在沙發上後並沒有疾風驟雨,在與她的舌教纏過後,他才在她耳畔舒服低嘆,“葉葉,你棒極了。”
素葉的身子被他緊箍,後背貼著他滾燙的胸膛,全身都在瑟瑟發抖。
男人的驕傲深深貫穿了她,縱使他現在給了她稍稍歇息和容納的時間,她也覺得整個人動彈不得,被他塞滿。
她身體的某一處有些疼,是最大限度容納的生理反應。
輕輕泣聲,“你太壞了……”
女人的輕輕抽泣卻又能引起身體上的縮動,年柏彥亦能感覺到,唇寵溺延落,輕輕叫著她的名字,身體卻無法抗拒地運動了起來。
她倒吸一口涼氣,很快那份熟悉的致命感被他勾起。
夜色的魅惑落在了男人的肩頭上。
他愈加狂野。
她在承受中釋放女人的柔軟和嬌媚。
他的眼變得越來越闃黑。
抬高她的腰,甚至她的雙腿都懸浮在上空。
他結實的手臂牢牢箍住她,這個姿勢帶給她更深的震撼。
她的嗓子叫啞了。
臀部被他的大手抓紅。
她的整個身子都如豆腐般,在男人強有力的壓榨下變得愈加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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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夜,於香港和北京之間,大不同。
這一晚,葉鶴峰也失眠了,因為這陣子老宅如火如荼的鬧鬼傳聞,因為股東們的聯名上書,更因為他無法再去掌控兒女們未來命運的無力。
他不相信阮雪曼真的見了鬼,這麼多年她一向喜歡裝病裝災求得他的關注;而股東們的聯名上書成了他焦躁之源,年柏彥對他來說,可成精石,也可敗精石。因為他的受傷,精石股價狂跌,也因為他竟以超低的價位奪回了巨礦,精石股價又恢復正常。
他的存在感對於精石企業來說越來越明顯,像是無形的大手在操縱著整個企業。當然,精石企業有一半是屬於年氏的,他從不擔心年柏彥會怎樣,只是覺得,一貫做事深思熟慮的他怎麼就那麼不配合董事局,他從不是一個把工作直接甩給許桐的人。但這些天,董事局因他的遲遲不露面徹底動怒,紛紛要求葉鶴峰以董事長身份向年柏彥施壓,藉以打擊他的肆意任為。10863064
還有素葉,他聽說了她跟隨年柏彥身邊的事,也查出了年柏彥去香港的真正原因,但他沒聲張,也封鎖了全部訊息,為的就是保家中安靜。
他累了。
身心交瘁。
摸著黑下了樓,他坐在沙發上,點了根雪茄,滿是心事。
活了大半輩子他才開始擔憂,擔憂他死後兒女們反目成仇,正如所有豪門上演的爭鬥一樣,這是他無法控制的。他不是沒看見葉玉每天的鬱鬱寡歡,曾也聽到她給年柏彥打過電話,但年柏彥的態度十分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