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素冬和方笑萍也是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除了利用警方搜查,素冬還讓無關的弟子們都去打聽訊息。
可素葉,就像是石沉大海了似的,一點兒訊息都沒有。
直到,一週後。
素冬接到了公安局的電話,要他們來警局一趟。
素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跟著素冬和方笑萍急忙趕到了公安局。負責素葉失蹤案件的是個年輕警官,他給了素秋一張照片,問,這是不是你們要找的女兒。
素秋一看就昏過去了。
方笑萍趕忙照看素秋,素冬接過了照片,震驚了。照片上的小女孩兒頭上裹著紗布,闔著眼,臉上還有傷,躺在醫療的擔架上。
他發了瘋似的問警察,警察說已經被送往醫院搶救了。
然後警察很是為難地告訴他,要他做好心理準備,因為小姑娘身上的傷勢不輕。
負責人帶著素冬他們趕到了醫院。
醫生們還在搶救。
後來素冬才知道,素葉被一群毒販帶走了,而這個期間,素葉不但受到了驚嚇,還遭到了非人的對待,她可能是試圖逃了出去,但又被抓了回去,手上、腳上全都是捆綁後留下的傷痕。
素冬警覺地問,什麼叫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警官艱難地說,她被人性侵過,發現她的時候,下身都在流血。
素冬像是被人活生生捅了一刀似的,方笑萍瞪大了雙眼,一個勁兒地搖頭說不可能,素葉還是個孩子……而素秋,在聽到這個訊息後再次崩潰,她無力地撲到搶救室門口,哭著拍打著房門。
經過了搶救,素葉度過了危險,但處於安全考慮,醫生還是建議她住重症監護病房。
後來醫生也承認說,經過檢查,素葉的確受到了粗暴對待,包括成年男人對她施行的強。暴行為,不過應該是一個男人,而不是遭到了輪。殲。
負責案件的警官也極為震怒,將情況彙報給上級,請求追查此案。
☆、年柏彥也會怕
講到這兒,素冬已經講不下去了,他喝了一口茶,卻拿不穩茶杯,想去平穩一下心情,但也知道,傷口一旦揭開,就得面對一次疼痛的放血。
年柏彥的心,已經開始滴血。
他似乎看見了小小的素葉在不停地掙扎、驚恐地尖叫,然後,被一個*獰笑著壓在了身下……
額頭上的青筋都已爆出,他想殺人!十分地想!
“那群毒販很有背景,警察立了案,卻遲遲破不了案。”素冬咬牙說,“我們要求警方和醫院對素葉的事守口如瓶,她畢竟只是個孩子,一旦被外界知道了這件事,還讓她怎麼活?就連葉鶴峰也只是知道自己的女兒被毒販拐走,並不知道更多的內情。我們只能盡最大的努力來保護素葉,不讓她再受到傷害。素葉在醫院裡足足待了兩個多月,她昏迷了七天七夜,醒了之後就只是哭,不停地說害怕,當時素凱也在她身邊,素凱長大後做了緝毒警,是因為他打小就說,一定要抓住傷害他姐姐的壞人。”
年柏彥緊抿著唇,可抿著的薄唇都在抖顫。
“葉葉是怎麼不記得這件事的?”良久後,他才擠出聲音問道。
素冬點了一支菸,又遞給了年柏彥一支,可年柏彥拿過打火機後,打了幾次都打不著,他的手抖顫得太厲害了。
乾脆將煙放到一邊。
素冬為他點著,他接過,很很抽了一口。
“小葉醒來之後,大概是哭了能有三天的樣子,我和她舅媽,還有素秋,想著大人再痛也不能在孩子面前表現出來,經過醫生提醒,我們給小葉請了個心理醫生,可讓人奇怪的是,心理醫生告訴我們說,小葉把這段經歷自動遮蔽了,也就是說,她壓根就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事了,她記得從前,知道在醫院這幾天的事,就唯獨那段記憶空白了。”
年柏彥皺緊了眉頭。
“心理醫生說,人的大腦都有自我保護機制,可能是那段經歷太痛苦了,所以小葉選擇自我忘記。”
“那麼小的孩子,能做到這點嗎?”年柏彥說完這句話後,眼神異常地發涼。
素冬輕輕搖頭,“當時的那位心理醫生說有這個可能,而且我們觀察,小葉的確是忘了那段記憶,她反覆地在問我們自己為什麼住院,可等到兩個月出院後,她竟然也忘了住院的那段日子,現在,她絕對是記不起來自己在四歲那年住過兩個多月的院。”
年柏彥相信素冬沒有說謊。
素葉的確沒在他面前提及過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