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拉入賭局。
她能說,她不打算賭嗎?
他們難道剛剛一個個都沒聽到她和何瑾朔的電話溝通嗎?
何瑾朔怎麼可能為她買單?
他當時為她辦的卡,開了停停了開都整得她好端端可以做貴婦的人窮成了一個比自己兒子還不如的人。
只不過,剛剛她說過的話是潑出去的水,班上一個個都加入了賭局,她自然也不得不被他們拖下水。
溫華安看著這一幕,倒是一臉篤定:“美女們,你們就等著何少破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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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開了賭局,自然是得有一個結果。
一班子的人難得聚在一起,之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重聚。
開局的結果,當然是越早知道越好。
所以,眾人一致推舉傾玖這個大莊家去隔壁包廂拍照為證。
“我們只認照片,傾玖你看著辦吧。”
“如果包廂裡頭有美女,我們就贏了,你就等著讓你家何瑾朔掏錢吧。”
“對,沒有美女就算你贏。”
賭的明明是雲以晏是不是為師母而來,為什麼他那個隔壁包廂裡隨便出現一個美女都能作為證據成為他們賭贏的標誌?
這分明便是不公平!
出來應酬,怎麼可能只有一堆大男人沒有女人的存在?
所以,不用去拍照,傾玖都萬般確定,她是輸定了。
在所有人有志一同的眼神壓榨下,傾玖高舉著自己的手機敲開了隔壁包廂的門。
隔壁也是歌聲喧囂。
嘹亮的男高音,飈得很高,震動人的耳膜。
配合著男人們的高歌以及碰杯,還有美女自動自發地扭著水蛇的腰段跳舞。
她這一進來,立刻便是被所有人的眼神關注,注目禮太凝重,她不得不硬著頭皮將包廂裡的場景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
“我在玩真心話大冒險,不打擾諸位了,那我就先告辭了。”
她甚至只來得及看到獨自坐在包廂內遠離一片喧囂從容與淡定的雲以晏。
只不過,他在看到她時,眼裡頭似乎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
那張寡淡從容的臉竟有些破功,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你……”
聲音太過於吵鬧,傾玖聽不清他的話,只不過卻敏銳地發現他的視線竟停留在她左手無名指的戒指上。
110。110PK,你知道這戒指的來歷嗎?
那枚戴在傾玖左手無名指位置的戒指,雲以晏又豈會陌生?
猶記得那一日,他準備好了所有的禮品,帶著戒指盒,懷揣著必娶她的堅定決心,登門拜訪。
一切,都如此記憶尤新,彷彿近在眼前。
“我家這閨女在學校裡肯定是讓雲教授你沒少操心,還希望老師別跟她一般計較。”
知道他是傾玖的碩導,傾老爹如同每一個被老師家訪的家長,嚴陣以待,整個人都彷彿渾身緊繃,
殊不知,坐在他對面的男人,那個泰山崩於前依舊能沉穩如故的男人,彼時的他坐在沙發上,和他的心情又是何其相似?生平第一次,緊張得不成樣子,卻還是得維持住那淡然的表情蹂。
他謙和一笑:“傾老爹您說笑了,傾玖的學習能力有目共睹,而且現在大學裡頭可不比小學初中,靠的都是學生自己,我可操不了她的心……”
論學業,傾玖當初能從一個英語專業的拔尖人士為了追何瑾朔而轉投法學懷抱,為了將法學融會貫通,付出的艱辛與努力超過了同一屆學生不知道多少。
即使後來她和何瑾朔分道揚鑣,她考研的課程依舊選擇了法學。
他自然清楚,她依舊那麼努力地想要學法學是為了什麼。
可他卻還是想要搏一搏。
所以,他才來到這座有她的城市,以著那般的方式出現在她的世界中……
傾光宗見雲以晏都如此說了,也就緩和了一下之前的拘束。倒是他瞧著那被放置在小几上的大包小包,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這應該是我這個學生家長上門拜訪才對,居然還勞煩老師親自上門,實在是不敢當。而且還給我這個老頭子送了禮物,我更加是受不起了……”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