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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向,示意她趕緊回去休息。

衛夕識趣的站起來,躊躇些許,毫不避諱地直視他的眼睛,認真說道:“二哥,你是我來這裡之後唯一肯關心我的人,真是萬分感謝。”

從最初的接濟到教她刀法,她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方才,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擔憂的情緒,全都被她眼明心亮地察覺到了。這般冷寒的天,當真讓她心頭暖呼呼的,滿滿的全是感動。

用句老俗的話來形容,她現在的心境就像是漂泊了許久的孤帆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灣。

對於她的真誠道謝,對方只是回以一個會心的笑。她雖然看不清他的臉孔,但那笑在她心裡卻異常清晰。直到鑽進被窩後,她還在回想著二哥那雙彎起的眼眸,秀長清和,和月色兩廂映襯,攝人心扉。

她的二哥,一定是個清俊如玉的翩翩公子。

衛夕將自己悶在溫暖的被窩裡,闔眼卻睡不著,傍晚被砍傷那窩囊事早就忘的一乾二淨了。胸口那塊巴掌大的地界一直在騷動,撲騰撲騰,吵的她心煩意亂,時不時的緊抽起來,驀地,又溜溜酸酸的。

這種感覺她太清晰不過了,大學時代她暗戀上一個金融系的師哥,那感覺賊爽賊爽的,和現在如出一轍。

自這日起,衛夕在古代開始了一段單方面的精神戀愛。

她最期待的便是夜裡的“幽會”,總會找點理由多讓二哥待一會兒,就連說話都變得細聲細氣的,嗲掉她一層雞皮疙瘩。

好在二哥並不在意,也不怎麼悖她的意,多數時間她說什麼便是什麼,這倒讓她心頭竊喜,那叫一個啷哩個啷啊。

時間一晃,距最後的教頭考核還有八日。大家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卯足了勁做著最後的衝刺。

衛夕也是蠻拼的,為了提升力道,胳膊上掛倆沙袋,咬著牙負重揮刀,十一月的天愣是累出一身汗來。傍晚的刀法對擂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