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妃娘娘話,奴婢所說皆是實情,沒一句虛言。濯盈姑娘這病症來得猛了些,發燒後便躺在床上,人-事不知,胡話說了一馬車,喂進去的藥也全都吐出來,故而才沒見什麼成效。”
謝琳琅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曾經在閨中時,濯盈是我的好友,如今還望夏公公尋著良醫,勉力救治才好。”又沉吟道:“既然夏公公說濯盈是住在臨水的院子不慣,倒不如回京之後將濯盈送去我府上,我再開解著,或許就好了。”
夏仁貴倒有些捏不準這位慕王妃的心思了,閨中好友這種話,他就算是個傻子也不會信,將濯盈接走這種事他哪裡敢應,只得強笑道:“王妃娘娘不必憂心,如今已經給濯盈姑娘挪了院子,最適合將養了。更何況濯盈姑娘身上帶著病氣,若是過給了王妃娘娘可怎麼好,還是離遠著些,才叫人放心。”
謝琳琅“咦!”了一聲,不解道:“我倒是聽不明白夏公公這話了,先前還說濯盈不好了,定要見我最後一面,長公主這才命人來請我回京的,現下夏公公又說讓我離她遠著些……我聽糊塗了。”
夏仁貴直想給自己一巴掌,暗惱自己竟被慕王妃套了進去,忙改口道:“是奴婢糊塗了,等奴婢回京立刻就向長公主稟報,只是長公主是否同意王妃娘娘將濯盈姑娘接走,奴婢也實在不敢保證。”
謝琳琅淡淡的,沒說話。
夏仁貴身上的汗刷刷淌,只覺得褲兜子裡都是了。與這些個貴人們說話,其實就是把腦袋別在了褲腰帶上,若一個不慎,便是命人將他打死,長公主也不能為著他一個奴才如何為難慕王妃,更何況如今是長公主有求於慕王。不過他畢竟在宣城長公主身邊伺候了這麼些年,察言觀色是把好手,此時見慕王妃的神色雖沒多大變化,但是眼角卻略略舒展,說明自己方才的話還是起了作用的,便再接再厲道:“王妃娘娘只管放心,便是讓奴婢親身伺候,也是奴婢的造化,萬不敢不盡力。長公主是個最體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