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也不知道機警地拍一張。
紀遇南給這座城市的朋友打了個電話,朋友是官二代,但不在夜市那一區。
如果要派人留意廣場附近的小區住宅,紀遇南得留下來和這位朋友協商踺。
回到酒店,簡子俊嚷嚷著往五哥的總統套房狂奔。
紀遇南一腿踢過去:“雪政下午六點就飛機回了。犬”
“靠!五哥真沒勁。”
簡雨柔說:“你幾時見他合過群?現在不是大事他根本不管,這回要不是GE競爭搶了三十億的單,他能來這滿是海腥味的城市親眼見見GE是個什麼鬼?”
那倒是,五哥真說不清是個什麼人,就在GE大廈廣場前車裡坐了一分鐘,抽著煙就吩咐司機開回酒店了。
紀遇南迴房,秦穆之跟進來。
“你怎麼想的?”
紀遇南脫掉外套,心事重重:“子俊喝醉,看花了還是怎樣有待考究,如果真有個小女孩兩三歲,這不是好事,潤兒離開快五年,當年打掉的孩子骨血現在還在A市醫院裡封存著。”
秦穆之:“兩三歲,不是雪政的。”
紀遇南揉著眉心,“顧家倒了兩年了,雪政不找潤兒,什麼意思你我都明白。他說永不相見,潤兒恨過,整理好感情再嫁生子也不是不可能,我明天安排,四年沒有一個人的音訊,找起來要費些時間,得先瞞著雪政,讓他知道我揹著他幹這些事我沒好下場。”
老四不做聲,朋友難當,雪政這幾年脾氣孤僻詭異的常人難以忍受。
一個人住,不要傭人,最長時間是半年不說一句話,連帶著那隻年紀大了的貓也跟著叫都不叫一聲了。
廣政集團他換了個總裁負責應付外界,他完全轉幕後,事業越做越大,四年的時間新建的另一個集團公司也在如日發展中。
他像是喜新厭舊,又像是在腥風血雨的商界裡玩他的遊戲,賺一筆就故意賠一筆,行事古怪,越發高深莫測。
最近兩年多,倒是跟那個GE槓上了。
紀遇南叮囑老四,明天記得提醒簡子俊那二貨,回A市看雪政的心情酌情提一下小女孩的事。
紀遇南想法很簡單,就算是刺激,也刺激刺激那塊不死不活的冰木頭。
老四擰眉:“沒證據地提合適嗎?再說雪政現在身邊有那個女孩。”
紀遇南不屑:“什麼女的?就一個工作上的助理,季林病了。”
“雪政留下那女孩了不是麼?你知道雪政什麼想法?”老四提了這麼一句。
紀遇南一臉反感,他心中雪政身邊的位置,就算這輩子潤兒不可能,那也不是別的女人的!
……**……
施潤一宿沒睡好。
做了噩夢,夢裡面神情冰冷的男人奪過她懷裡兩個寶寶,她哭著喊著在後面怎麼追也追不上,孩子們在他腋窩下哭得厲害,哭得施潤心碎。
冷汗涔涔地醒來,施潤驚怕地抱緊熟睡的寶寶,忍不住哭出來。
她是心虛的,等於偷著他的種生下了孩子。
她覺得這個地方不安全了,唯一慶幸的是小冰淇淋在夜市被發現,住的家離夜市很遠。
施潤呆坐了一會兒清晨五點了。
下床準備早餐,六點她出門,寶寶們還在睡。
電動車修好了,停在王奶奶的院子裡,王奶奶醒的早,施潤把一份早餐給老人家帶下去,照常拜託老人八點上樓把孩子們叫醒,讓他們吃早餐。
六點半到公司,上五十五樓打掃衛生,今天週一,蕭靳林不住辦公室。
下到三樓七點一刻,同事們陸續來。
施潤趴在桌上補眠,九點上班。
客戶維權部門是一個特別煩雜沒人願意幹的部門,主要負責電話回訪,和難纏的大客戶溝通,維護客戶,解決問題。
孩子兩歲她才正經找工作,因為大學沒畢業,處處碰壁,不需要學歷工資低,養不起兩個寶寶。
後來蕭靳林安排她進的這裡,死工資五千一個月。
施潤明白,他是個心地很好的人,為了不讓她有求助於人的心裡疙瘩,就給她安排最苦的活。
施潤剛開始每天被客戶罵得想尋死,哭那都是輕的。
但這部門也是最鍛鍊人口才和能力的部門,從這裡出去的很多轉銷售的同事都賺大發了。
作為快兩年的老員工,施潤今天遭到投訴了。
樓上立刻有電話下來,點名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