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白領麗人。
面對唐雲龍的微笑,江以玲的心中忽然猛跳了一下,她莫名其妙就有心情飛揚起來:“肯定死了。這個老傢伙,害過好多女孩的,死有餘辜!”
唐雲龍看著她那張忽然變得神采飛揚的臉,心中也愉悅起來:“不錯,他敢動我歡樂酒業的總經理,死有餘辜!走吧,我請你吃早點。”
江總的臉上浮出可疑的紅:他居然請我吃早點。他喜歡我嗎?但馬上,她又不由在心裡呸了自己一下,人家還是個小屁孩呢,難道我有戀童癖?
她甩甩頭,努力將這種不切實的念頭甩掉,揚起一臉陽光的笑:“好啊,謝謝老闆。”
但他們剛剛走出房門,葛寒松就走了過來:“小龍,伏少打電話給我,說伏家白家易家和熊家要宴請你和小毒醫。”他從祖太公那裡知道,唐雲龍就是小毒醫,可現在,人家要宴請唐雲龍和小毒醫兩人,唐雲龍要怎麼辦?
似乎怕唐雲龍不去,葛寒松又說:“伏少還說,歡樂酒業的股份他們不要了,請你們過去,就是要恰談賠償的事。”
“什麼時候?什麼地點?”
“中午十二點在京都大酒店總統餐間。”
唐雲龍嘴角一翹:“他們這些世家做事,什麼時候這樣不顧規則了?好,你答覆他,今天中午我和小毒醫一定會準時趕到。恩,你和江總也一起去吧。你吃早點了嗎?走,一起吃早點去。”
什麼叫世家做事不顧規則了呢?葛寒松鬱悶,他現在也是世家子呢。唐雲龍這話,將他也扯了進去。又見唐雲龍一點都不緊張,心中更是奇怪,明明唐雲龍就是小毒醫,他怎麼帶小毒醫出席?難道,他有分身法,一個人變成兩個?
中午的時候,葛寒松到飯店接唐雲龍,驚奇地發現,唐雲龍的身邊,居然有一個七八歲大的童子。
“來,介紹一下吧,這位就是小毒醫!”唐雲龍說。
葛寒松感覺天雷轟轟:眼前這個小屁孩,居然就是小毒醫?不是說,六年前,他就是七八歲大嗎?為什麼,六年過去,他依然只是一個七八歲的童子?
唐雲龍似乎看出葛寒松的疑惑,輕蔑地說:“怎麼,不相信?”
葛寒松連忙點頭,但馬上又搖頭:“是不敢相信。”
小毒醫卻是不說話,扮高人。
三人走出飯店,江以玲親自開了車過來。她今天穿了一條粉紫色改良版旗袍,將她的手段恰好勾肋出來,胸口位置縷空,恰好露出白膩的胸脯,以及乳溝的尖端,顯得很時尚。
江以玲先跟唐雲龍打了招呼,然後看了一眼小毒醫:“這是誰家的孩子,長得可真漂亮。”
“你今天真漂亮。”唐雲龍卻沒有回答她,而是轉移話題。他看著江以玲:“不過,那條金項鍊不適合你,不如,換一條珍珠項鍊吧。”說著,拿出一個盒子:“這裡面有一整套珍珠配飾,送給你吧,算是公務用品。你可以在公司公務接待的時候戴。”
唐雲龍的聲音正在變聲期,雖然有點奇異,但卻是非常悅耳。
江以玲本不想要,但聽到唐雲龍說是公務用品,只得接了過來。開啟看時,不由一陣眼花,眼前的珍珠美侖美奐,每顆珍珠都是大約半個指頭大,顆顆渾圓,散發著天然珍珠的暈光,不但有一掛珍珠項鍊,還有一對手鍊,一對珍珠耳環。果然是一套的,一看就知價值不凡。
“這太珍貴了。”江以玲的眼睛都移不開了,她的心中卻是猛跳個不停。老闆送這麼珍貴的首飾給她,不會是對她有什麼想法吧?她知道,十四五歲的青春期男孩子,會本能地喜歡年齡大一些,帶著母性光輝的女人。
唐雲龍笑了一笑:“不過玩物而已,有什麼珍貴的。再說,我們今天參加的是鴻門宴,氣勢上不能讓人看低了。”
江以玲一想也是,這個小老闆身家幾百億,在他眼中,的確沒將這玩物放在眼裡,是自己想多了。她的心平靜下來,馬上取下了金首飾,戴上這套珍珠首飾,跟她身上的旗袍果然非常匹配。整個人立馬變得珠光寶氣,尊貴非凡。
葛寒松看著江以玲戴上珍珠項鍊,卻是想起了秦子英剛剛到南深時,穿著一套紫身連衣裙,戴著紫色珍珠項鍊,美得讓人移不開眼。也就是那時,他才下了決心,擺脫秦妍的糾纏,一心跟秦子英合好。
什麼時候開始,他將事業放在了第一,而讓秦子英在他的心中退居到了二線呢?他一步步謀取著歡樂集團,甚至,連歡樂山莊,也從子英的手中搶了過來,連跟郭琴上床這樣的事都發生了。還將子英逼得借周遊世界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