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可以對付我們這些家族了。”易少傑也興奮地說。
“那,那個小毒醫又是怎麼回事?”白陸豐還是有點疑問。
“小毒醫根本就是他自己!”伏治也想過來了:“難怪,他說那驅邪酒是用驅邪丹炮製的。那些驅邪丹,肯定也是得知寶藏。難怪,怎麼找都找不到配方!”
白陸豐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真該死!那些驅邪酒賣便宜了。”
白陸豐想到是,如果驅邪酒就是在武者地下拍賣場拍賣出十八萬人民幣一粒的驅邪丹炮製的,那麼,他們賣一萬一瓶的驅邪酒,豈不是很虧?
四位家長聽到白陸豐的話,心也都一驚,是啊,驅邪丹賣到十八萬,可他們的驅邪酒卻只賣一萬人民幣一瓶,賣虧了。
伏治笑道:“如果嫌賣虧了,以後賣貴點不就行了?”見家長們都沒有追究他們,想到葛元龍根本沒有什麼師父,他的心裡雖然還有點隱隱不安,但也不再象先前那樣沉重了。
他說:“我們還是商量一下,怎麼對付葛元龍吧。他說過,明天要起訴我們呢。”
此時,煩惱的氣氛已經沒有開始那麼沉重了,不但不沉重,甚至,伏邦和熊言玉還隱隱有點興奮。
之前他們裝聾作啞不管小輩侵吞歡樂酒業的事,不過是抱了僥倖心理,拿錢回來是好事,出了事他們可以裝不知道,然後再出面打理,反正憑著家族的勢力,還能有什麼擺不平的事?
可現在,他們卻是有點後悔,沒有早點過問歡樂酒業的事,要是早點過問,說不定就得到全部的丹藥和功法了。
306。304鴻門宴305小毒醫的土方306顛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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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鴻門宴
只有易從風,不但一直沒有發言,而且,眉頭深皺。
但是,要怎麼對付葛元龍呢?
“要我說,不如干脆找人將葛元龍殺掉算了。他就算練了六年,能擋住子彈嗎?”白陸豐說。
伏邦卻在想著另一個問題,葛元龍手中,還有延壽丹嗎?
他忽然抬頭看向其他三家的代表:“我聽說,有些功法,只能閱讀一次,我們必須想辦法抓到葛元龍!”
是啊,如果就這樣殺掉了葛元龍,那功法和丹藥不在他身邊怎麼辦?只有抓到了葛元龍,才能透過嚴刑考打逼問出功法,得到丹藥甚至是寶藏。
白青松皺著眉頭:“我就怕,小毒醫和葛元龍不是一個人。”
“這個容易,伏治,你通知葛寒松,我們四家明天宴請葛元龍和小毒醫。”伏邦說。
“他們要是不來呢?”伏治說。他心中的不安依然存在,因此,他真的擔心。
“你就說,歡樂酒業的股份你不要了,跟他商量還款的事。”伏邦說。
知道驅邪酒的關鍵在於驅邪丹之後,歡樂酒業的股份就對他們沒有響應力了。歡樂酒業就象個袋子,其價值就在袋裡的驅邪丹,他們只要拿走了葛元龍身上所有的丹藥,還用得這個空袋子嗎?
所以,他們是真的對歡樂酒業的股份沒興趣了。
“你是誰?”
江以玲醒來時,發現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視窗站著一個少年。雖然只是一個少年,但不知為什麼,那少年給她一種很詭異的感覺。
這人自然是唐雲龍了。
他轉過身來,看著江以玲:“你是歡樂酒業公司的總經理吧,我叫唐雲龍,是歡樂酒業的老闆。”他雖然已經在葛太公面前恢復了自己的身份,但在外人面前
唐雲龍?歡樂酒業的老闆?不對啊,歡樂酒業的老闆不是叫葛元龍嗎?
當年,唐雲龍讓葛寒松辦公司時,用的是葛元龍的身份。
見她不解,唐雲龍解釋:“就在前幾天,葛元龍已經將歡樂酒業轉讓給我了。”
江以玲連忙道歉:“對不起,老闆,昨天——”早就聽說真正的老闆是公司總部葛總經理的兒子,沒想到,換了老闆,還是這麼年輕。
唐雲龍抬手製止了她的道歉:“昨天不怪你,是我來晚了,不過還好,勉強救下了你。”唐雲龍看著眼前幹練的女強人:“昨天白陸豐在你喝的酒里加上了迷藥,要把你送到宋局長的床上,我恰好救下了你,把宋局長從八樓丟了下去。”
江以玲大吃一驚:“八樓?丟了下去?”
“不錯!”
“那——”江以玲壓制著激動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問:“他,死了嗎?”
“你說呢?”唐雲龍微笑著看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