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當你的人質。”曲陽說著便邁前了兩步。
“嘶……”葉穀雨倒抽一口氣,脖子處辛辣的痛。
見此,曲陽頓住了腳步,舉起雙手,道:“好,我不動,你別再傷害她。”
“不吃點苦頭,你們都不會學乖。”任敏鄙夷的嗤道。
“五少,馬車準備好了。”嶽偉氣喘吁吁的跑回來,近身低聲跟曲陽彙報。
“馬車準備好了,我幫你開門。”曲陽朗聲說道,瞅著任敏的表情淡然沒有反對的意思,他走到後門把門開啟,預備好的馬車出現在眼前。
“走。”任敏拖著渾身無力的葉穀雨跨出門檻。
“你要去哪?我送你。”曲陽急切的問道,星眸注視著葉穀雨不大好看的面色。
“曲陽,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招,她中的毒是我精心研製的,縱然你請了最好的大夫,不知道我用的什麼藥制的毒,他們想破腦袋也配不出解藥。”
任敏粗魯的推著葉穀雨上馬車,曲陽實在看不過去伸手把葉穀雨扶上去,而後也把任敏扶上馬車。
“你總得需要一個馬伕給你馭馬,你放心,穀雨在你手上,我不會輕舉妄動。”曲陽低聲說服道。
葉穀雨不贊同的拼命給曲陽使眼色,讓他快走。曲陽朝她笑笑,讓她寬心。
任敏現在對曲家的男人意見那麼大,他跟著去不是羊入虎口嗎?而且她還有什麼軟筋散的,等會給他也撒上一把,他們不就是俎上魚肉了?
怎麼辦?
葉穀雨傷腦子的靠坐在車壁上,雙手試著用力,結果還是和之前一樣。
“五少,我來馭馬!”嶽偉自告奮勇。
曲陽搖頭,制止嶽偉的靠近,“不必,你好生待著。”側過身子避過任敏的視線範圍,默聲動著唇,“在後面跟好我們。”
嶽偉心領神會,拱手退後一步。
“怎麼還不走?”任敏不悅的喝斥,心裡正疑惑著曲陽跟嶽偉說了什麼。
“去哪?”曲陽回頭輕問。
“你出城便是,趕緊!”任敏白了曲陽一眼,抬腳便踢了葉穀雨一腳。
葉穀雨吃痛,抬起頭,桀驁不馴的瞪回去。任敏冷笑,揚起手欲打他一耳光。
曲陽馬鞭一揮,馬兒仰著前蹄賣命的往前跑,而任敏因為作用力的緣故,一個踉蹌沒站穩,跌倒在馬車裡。
下人牽了一匹馬過來,嶽偉一躍而上,正準備去追,曲沫和曲天兩兄弟聞訊趕過來。嶽偉下馬,抱拳道:“二少,五少。”
曲沫一聽到下人的訊息便趕過來。
“人呢?”四下掃了一圈,曲沫蹙著眉厲聲問道。
嶽偉抿了抿唇,“走了,五少也一起去了。”
“曲陽?曲陽怎麼會跟著一起去了?”曲天疑惑的問道。
嶽偉把事情的經過大致的說了一遍,曲沫靜默了一瞬,走至馬前,翻身上馬。
“二哥。”
“二少。”
曲天和嶽偉連忙出聲制止,嶽偉拉住馬韁擋在前面。
“讓開。”曲沫沉著臉冷聲說道,她深陷險境他怎麼能坐得住。
“二哥,太危險了,你不能去。”
“我有分寸,家裡的事你幫忙看著,我很快回來。”
“二哥!你……”
“不必再說。”曲沫心意已決,瞥向嶽偉問道:“他們往哪個方向走了?”
“城門方向。”他方才隱約聽到任敏是那麼說的。
“應該沒有跑遠,嶽偉你隨後跟上。”
揮動馬韁,曲沫揚塵而去,嶽偉不敢怠慢快馬追上。
出了城門,往沁州方向的小道旁,他們找到了馬車,嶽偉上前檢視了一番,而後在四周觀察地上的行走過的痕跡,折回身道:“他們該是往運河方向走了,二少,我們不知任敏究竟有多少人不能貿然跟去,不如等屬下調配些人來了之後再做行動。”
曲沫肅著臉,墨色的瞳暗了暗,思忖道:“穀雨不是輕易妥協的人,怎麼會被不會武功的任敏劫持?曲陽會點功夫,不可能沒機會救下穀雨,肯定是有什麼威脅到他們,才會如此。不能回去,時間越久他們就越危險。”
“任敏若是四王爺的人,二少這一去不是……”羊入虎口。
曲沫揚手截道:“若目標是我,倒好辦一些。”幽深的眸光緊鎖著前方,俊美的臉龐流露出幾許擔憂。
他寧願現在被劫持的是自己而不是她,焦慮的情緒在他的心中翻攪,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