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力的慣性,他們兩地上滾了兩圈方停下來。
目睹曲夢蘿安全了,葉穀雨暗舒了一口氣,幸好小蘿莉沒事。殊不知此刻任敏已來到她的身後,拔出隨身攜帶的匕首,鋒利的利刃抵著她雪白的玉頸。
冰涼的觸感自脖子處傳來,葉穀雨的身子一顫。懊惱自己竟然大意了。
“她安全了,你呢?”任敏殲佞的冷笑,右手握著匕首,左手拖著葉穀雨往後挪。
“你現在這樣做,即便曲大哥回來了,也不會要你。”葉穀雨臉色倏地蒼白,冷汗淋漓,倒著走,稍有不慎她就一命嗚呼了。她敢斷定匕首已經劃破了一層皮,冰涼的觸感帶著細微的痛楚。
“回來?”大笑兩聲,任敏貼著葉穀雨的耳邊,怪里怪氣的道:“他敢私奔就不會回來,即便他被抓回來了我也不要他了,我要讓他後悔這樣對我。”
“你放開葉小姐。”嶽偉把曲夢蘿安置好後,急忙追過來。
“別過來,否則我要她小命。”手上的力道加深,葉穀雨的脖子劃開了一道血痕。
嶽偉頓住腳步,不敢輕舉妄動,任敏情緒不穩定他只能等待時機。
她們退出了曲夢蘿住的庭院,往後院的方向移動,而從這要到後院,必須經過花園。
“你說曲大哥對不起你,他何時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可有證據?”葉穀雨試圖透過對話來分散任敏的注意力。
任敏沉默了一會,左手勒緊葉穀雨的脖子,恨恨道:“沒有我,他能活嗎?他自己答應了爺爺的事,現在卻出爾反爾,他該死,他比你們都該死!”
“咳咳”葉穀雨被勒得差點喘不過氣來,雙手緊扣著任敏的手臂,給自己爭取多一點的空間和氧氣。
“穀雨!”剛回到家的曲陽聽到曲夢蘿的哭訴便急忙趕過來,瞧見眼前這一幕,他的心驀然被揪緊。目光瞥向任敏,他沉聲道:“你放了她,有什麼條件你儘管提。”
“我要一輛馬車,在後門候著,現在就要!”任敏輕蔑的扯動嘴角,曲家男人在意的人,她一個也不會放過,憑什麼她做了那麼多他們看她不順眼,而孟可人和葉穀雨就能得到他們的關心和溫柔?
她不甘心。
“好,我可以辦,你先放了她。”瞥見葉穀雨脖子那一抹紅,曲陽深邃的眸子帶著些許失措和慌亂。
“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任敏怒吼道,狠毒的目光挑釁的看向曲陽,示威的把匕首往裡收。
見狀,曲陽忙安撫,“好,你別激動。”側頭跟嶽偉說道:“你先去準備馬車。”
“五少不能聽她的。”嶽偉驚詫道。
“我叫你去你就去,穀雨若是出了什麼岔子,你我都擔不起責任。”曲陽咬著牙厲聲道,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要自己不要慌亂。
“是。”嶽偉說罷便快速離開。
葉穀雨順從的跟著任敏走,仔細的觀察著任敏的動作,想著找機會奪下她的匕首。退到院子的拱門時,葉穀雨注意到那有個石梯,可以趁此機會把任敏絆倒。雙手扣緊,正準備發力,卻發現自己雙手綿軟無力。
怎麼回事?她怎麼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任敏嗤笑的聲音在她的後邊傳來。“別費力氣掙扎了,你中的是我們家鄉特製的軟筋散,別說反抗我,你連一隻螞蟻都捏不死。”
“你就那麼恨毒了我?”葉谷一臉挫敗,枉她是還練過的,現在被動的只能任人牽著鼻子走。
“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非要今天來曲家,還跟曲夢蘿打聽那麼多你不該知道的事情。呵呵,天都要我亡你,我怎麼能逆天意?”
“殺了我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好處多了去了,你若是死了,曲沫和曲陽會傷心成什麼樣?或是因為你的死而互相怨恨?”
他們退到後院,此時有些許下人發現了他們,驚叫聲連連,看出是怎麼會師後,紛紛拿著鋤頭木棍奔過來把任敏圍住。
“看架勢,你今天想走不容易。”葉穀雨道。
“哼,大不了我們一起死,我在匕首上抹了毒,沒有我的解藥,你也活不了多久。”任敏不以為意的輕笑,睥睨的看著曲陽,朗聲道。
聞言,曲陽一怔,揮手叫下人們退開一些。
“你想嚇唬我?”葉穀雨將信將疑。
“等你死了就知道我是不是嚇唬你了。”任敏抬頭對著曲陽說道:“不想她死就趕快給我備馬車,我可沒什麼耐性。”
“已經叫人去準備了,任敏,你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