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日子太累,既然躲不過,如今有個了結又有何不可?
“是。”曲沫點頭,他無力反駁。
“你既然心裡惦記著她,為什麼要娶我,我之前一直以為你是因為鍾情於我而與可人解除婚約,但不是,你只是想成全大哥和可人,拿我當藉口,你心裡至始至終愛的都是凌佳慧。”
今日,凌佳慧走後,她獨自坐在這思考了很久,當腦海中事情所有的脈絡清晰明朗時,她還騙自己是自己想太多了,現在看來,會走到現在這個局面,是她想得不夠多。
“茶具的事是我處理得不當,可你不該懷疑我對你的感情。”週而復始的糾結在這件事上,他也感覺到乏力。
葉穀雨抬眸看著眼前的墨竹畫,笑得淒涼,抓住卷軸的一角,用力一拉,“你對我的感情,就是要我天天對著你們緊緊相擁的畫面,傻傻的以為自己很幸福?”
曲沫臉色驟變,“你查我?”
“我不該查嗎?”葉穀雨自懷中取出一條腰帶,甩到曲沫的身上,“你說過此生只娶我一人,你說過曲沫此生只有一個妻,那她是誰?”淚眼婆娑,她哽咽的質問。
“你不相信我?”曲沫冷靜的凝視她的眸,深邃的眸深不見底。
“你要我如何相信?”指著他手中腰帶上繡得栩栩如生的竹子,淚如雨下。
正如凌佳慧所說,這條腰帶的內襯繡著她的名字,曲沫把它收在衣櫥最裡端,用錦盒裝著,一看就知道是很寶貝著的東西。想來不可笑嗎?他的丈夫在他們的寢室裡藏了兩件舊*的定情物。
淚眼模糊,唯獨畫中提的詩看得清晰,“人生幾十載,難得有*,願與卿相伴,白首不相離。此生摯愛,哈哈,摯愛,曲沫,為何要這麼對我?若不是我懷有身孕,你是不是就與我和離?還是你早就知道她不能懷孕,和她早就串謀好讓我為你們誕下子嗣。她的孩子沒有了就可以肆意的傷害我的孩子嗎?”
“什麼?誰不能懷孕?什麼孩子?穀雨,你再說一遍。”雙手緊扣著她的肩,曲沫沉靜的眸中似有風暴襲來,陰晴不定。
葉穀雨的肩快要被他捏碎了,但這點痛都不及她心中半分。
“曲沫,我們和離吧!”
第二百二十七章 非娶不可?
更新時間:2014…11…3 14:30:26 本章字數:7988
“曲沫,我們和離吧!”
曲沫默然,佈滿陰霾的臉上泛起駭人的冰寒,黑如子夜的眸盯著葉穀雨滿是淚痕的嬌顏。
“我對你而言就那麼不重要嗎?我們的婚姻對你們來說是兒戲嗎?和離這樣的話,你怎麼能常掛在嘴邊。”鬆開她,他眸中帶著哀不解。
葉穀雨捻著絲帕拭乾眼角的淚水,說得隨意,“對,我從始至終都是在玩兒,對你的認真,對你的窮追不捨,只不過是滿足我的虛榮心,綿陽城的曲家二少心儀於我,這是多少大家閨秀夢寐以求的,而我,不費氣力就辦到了。”
心如刀絞,即便知道這樣說不對,傷人的話卻不假思索便脫口而出,或許她真的不夠愛他,才會在受傷的時候如此傷他,捂著胸口,痛得無法呼吸。
“葉穀雨!”連名帶姓的冷聲喝道,他的怒氣昭然若揭。
“你還想要我如何?你敢說聽到她不能懷孕的事,你沒想過要補償她?”凌佳慧敢拿他們的舊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搬出來說,正是抓著曲沫念舊重義的性格,這件事上,曲沫的態度只要有一點點的搖擺,日後這個問題就會無休止的糾纏下去。
“……”他心中是有動過補償佳慧的念頭,逼她走到今天的下場,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你心裡沒有她,又怎麼會一直隨身帶著她送你的東西,你若心裡沒有她,怎會拋下我追她而去,你若心裡沒有她,與她相比的我,不是更沒有份量?”
“你一定要這樣比較嗎?”曲沫嚴肅了神情。
“比較?曲沫,你是我的丈夫,你要我如何假裝看不到?她一再的挑釁你看不到麼?這裡是你的地盤,你會不知道每天發生了什麼事?你縱容她,只因為你愧疚,你要補償,還要我繼續說嗎?”
面如死灰,面對她的質問,他竟然手裡冒冷汗,正如她所言,很多事情他是知道的。
“無言以對?還是已經厭煩了解釋?”抓起繡籃中的剪刀,一刀一刀的把自己繡制的腰帶剪碎。
“你這是幹什麼。”曲沫一把奪下她手中的剪刀,被剪碎的腰帶散落在地上,針線繡成的竹子支離破碎,每一片葉子似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