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被李元吉丟到了什麼地方,所以他擔心手裡的這支箭,很可能就是那支兇器。
李建成不敢怠慢太久,所以他隨口說道:“回父皇,兒臣不僅是有愧,且還時常悔恨自責,要知道那次狩獵,乃是兒臣全權負責相邀人員參加,最終害的二弟遭遇不測,兒臣一直倍感愧疚。”
“太子倒是很誠心;”李淵話雖如此,但還是冷冷的說道:“不過太子可還記得,當初太醫們為秦王救治時曾說,秦王身上取下的那支箭,並非真正射傷秦王的原箭,而是被人把真正的兇器拔下,後插進傷口代替原本的兇器,想必太子應該記得?”
“兒臣記得,不過,兒臣也一直不明,什麼人膽敢射傷二弟,且還冒險將兇器替換,可想此人要麼就真的是一時失手,所以才誤傷了二弟,但是害怕被追究罪責,所以不得不找別人的箭,換下自己的箭,要麼就是”
李建成莫名的猶豫了一下,因為他自己也存在暗害李世民,所以他心虛的不敢將那句,已經在嘴邊的‘蓄意預謀’說出來,但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異狀,他有鎮定的說道:“要麼就是二弟無意得罪了什麼人,所以遭人報復。”
李建成又擔心自己說的過多,於是他又道:“當然,這也都是兒臣愚見,還望父皇見諒。”
李淵見李建成這般鎮定自如,可想都是不簡單的厲害角色,不然他和李世民之間,也不至於暗鬥這麼久,都不分勝敗,不過李淵有種預感,他們這場暗戰,即將展開一次激烈的生死搏鬥。
李淵萬般不想看到那樣的一天,所以他暗自感嘆,卻不得不強裝嚴厲的說道:“太子分析的頭頭是道,不愧是操控幕後的一把好手,就連朕,都差點被太子矇騙在谷裡。”
第355章 驗血
李建成驚慌失措的說道:“父皇,兒臣所言只是取決個人觀點,如有冒犯之處,還望父皇贖罪。 ”
李淵並沒有怒意,而是一副嚴肅的說道:“那麼太子為何自始至終,都不分析一下這支箭的來歷?”
“兒臣愚鈍,還望父皇明示。”李建成心裡是忐忑不安,他的箭能無故出現在這裡,絕非是正常現象,除非有人蓄意暗害他,要麼就是被李元吉丟棄的那支箭被找了回來,如果真是如此,那麼他就是百口莫辯。
李淵略顯悠然的說道:“既然太子一定要讓朕明示,那麼朕只有將實情一一說到,一面太子心存怨尤。”
“兒臣不敢。”李建成深深的頷首示意了一下。
“薛大人 告訴太子,這支箭是在何處尋得。”
一旁的薛大人上前頷首說道:“回太子殿下,此箭正是在狩獵場不遠處的一座懸崖端找到,且正是射傷秦王殿下的真正凶器。”
“不可能。”李建成堅定的說道:“這支確實為本宮的箭,但絕不可能是射傷秦王的兇器,本宮怎會做出暗害手足,這種畜生不如的事,所以其中一定有誤差存在,還望父皇明察。”
“那麼太子解釋一下,你的專用箭,怎會無故出現在懸崖下,而且正好跟秦王所受的傷勢吻合?”
李建成振振有詞的說道:“這點並不足為其,二弟所受的本來就是箭上,想必任意一支箭,都會和二弟的傷勢吻合,至於兒臣的箭,為什麼會出現在懸崖,想必是那日狩獵時,一時失誤將箭射下懸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如若只單單因此,而斷言兒臣是暗害二弟的兇手,那麼兒臣實在是冤枉。”
李世民擔心李淵一時找不到邏輯來對付李建成,所以他適時的說道:“父皇,大哥所言極是,兒臣也認為,大哥絕不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為,所以兒臣懇求父皇明察此事。”
李世民的懇求,無疑就是再度給李淵施加壓力,也就是這件事,必須有個瞭解,不管李建成是否承認,他都必須把他擊敗。
“既然秦王這麼說,那麼朕再問太子,你專有的兵器丟失,為何從未聽太子提及過搜尋之類的話,還是太子害怕被人知曉此事,所以太子不得不刻意隱瞞?”
“父皇,兒臣冤枉;”李建成滿顏冤屈的說道:“兒臣之所以沒上奏兵器丟失,正是因為擔心遭父皇失望,所以兒臣想待失物找回後,再向父皇請罪,卻不想弄成這麼大的誤會。”
“照太子這麼說,這支箭和射傷秦王的兇器,是確保沒有任何關係?”
李建成鄭重其事的說道:“兒臣敢用性命擔保,這支箭和射傷二弟的兇器,絕無半點關聯。”
李淵自然是一心想化干戈為玉帛,但是也不能聽信李建成的片面之詞,畢竟這件事跟他有直接關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