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寂寞難耐,就找上了奴才,幾乎夜夜都要奴才以手指安慰她的身軀,奴才身份卑微,不敢不從。”
“狗奴才,你竟敢誣陷本宮,就不怕本宮殺了你嗎?”
鳳輓歌淡笑道:“不用怕,如今本宮與帝君都在,瑾妃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謝帝后娘娘,奴才真是豬油蒙了心,因為瑾妃娘娘承諾奴才,若是奴才能將娘娘陷害成功,她就許我黃金百兩,官運亨通,奴才一時動心,就答應了瑾妃娘娘,奴才如今悔不當初,還請帝后娘娘恕罪。”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本宮已經寬恕你了,畢竟這事不是你的錯,瑾妃,事到如今,你可認罪!”
“臣妾何罪之有,這些只是娘娘的片面之詞,這狗奴才是在誣陷臣妾,娘娘您沒有抓姦在床,就不算是證據。”
“證據?”鳳輓歌笑得風輕雲淡,突然上前將瑾妃與太監的衣物都給撕爛了,兩人衣衫不整的樣子,還真有點抓姦在床的味道,鳳輓歌輕輕吹了吹自己指尖上的灰:“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
瑾妃慌亂的搖頭,跪行到帝君腳邊,搖晃著他的龍袍說道:“帝君,臣妾冤枉,他可是個太監啊,姐姐怎可如此目無王法,求帝君給臣妾做主啊。”
玄帝眉頭緊蹙,雖然他清楚這一切都是鳳輓歌的一面之詞,包括那太監所言,也都是被鳳輓歌還有瑾妃給逼出來的,不過他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很好的將錯就錯的機會,他自然不會錯過。
玄帝一把將瑾妃踢開,怒道:“惑亂後宮乃是死罪,瑾妃明知故犯,更是天理不容,後又死性不改誣陷帝后,數罪併罰絕不輕饒,來啊,將這對姦夫淫婦給孤拉出去,亂棍打死!”
鳳輓歌眉峰一挑,玄帝果然心狠手辣,明知這一切都是假的,還以假亂真,竟給瑾妃如此下場,這豈不是明擺著在給她拉仇恨嗎?這男人,實在太壞了!
秋瑾苑的事情在瑾妃與那太監的求饒聲和尖叫聲中結束,又是一個因為帝后而死的帝妃,後宮之中人人自危,生怕下一個倒黴的就是自己。
這夜,玄帝在鳳鳴殿過夜,如今兩人已經可以毫不尷尬的身著就寢穿的衣袍在寢宮內聊天了,今夜守夜的是秋紅,秋紅向來識相,早早的退到門外,替二人守門。
玄帝面色不善,幾次冷眼掃向鳳輓歌,無奈鳳輓歌身心承受能力極強,壓根就不把玄帝這威脅的眼神放在眼裡,玄帝終究忍受不住,冷聲道:“挽兒就不想與本王解釋一下嗎?”
鳳輓歌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隨即自顧自的倒茶:“解釋什麼?”
玄帝起身渡步到鳳輓歌身旁:“瑾妃說有男人進了鳳鳴殿。”
“帝君不是知道這是假的嗎?”
“可本王想親口聽你解釋,挽兒難道不該親口與本王說,這件事情乃是子虛烏有之事,根本就沒有什麼野男人。”
鳳輓歌喝了口茶,似笑非笑的看著玄帝:“野男人 ?'…3uww'帝君這語氣怎麼聽起來像是在吃醋?”
玄帝不明所以:“吃醋?本王不喜吃醋?”
“撲哧……”鳳輓歌剛喝了口茶,就聽到玄帝如此天真的語氣,頓時將口中的水都噴了出來,好巧不巧的全數噴在玄帝身上,玄帝顯然被驚住了,竟一動不動,鳳輓歌自知闖禍了,連忙從身上掏出一塊手帕,胡亂的在他身上亂擦一通,殊不知自己來來回回,一直在他的胸膛磨蹭,讓玄帝頓覺口乾舌燥。
玄帝伸手一撈,將鳳輓歌的手扣在掌心,兩人在驚詫中對視,一人神色平靜,一人驚慌失措,鳳輓歌神色有些緊張,這樣的距離,這樣的姿勢都太過曖昧,很有可能會擦槍走火,玄帝給她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在他手中逃脫,至少不到緊急情況下,她不想與他用武,讓他知道她的實力!
“放開我。”鳳輓歌試圖掙扎,但顯然玄帝這次並不想輕易放過她。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總會如此在意她的一舉一動,這種在意就好像與生俱來一樣,他甚至認為,他與她早就認識,他與她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羈絆,這種魂牽夢繞的感覺,快要將他逼瘋了,他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是玄國帝君,他有著宏大的抱負和理想,他該為這天下蒼生而戰,而不是沉溺在這些兒女情長上面,於理來說,鳳輓歌是他的威脅,他該與她相敬如賓,可若是將她當成一個傳宗接代的工具,他還是做不到,他做不到用工具來形容她,她太過出彩,太過耀眼,她是個強者,雖然他並沒有見識過她有多強。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