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求情,真真假假,帝君自會分辨,你口中所言,處處都是漏洞,如今本宮來告訴你,你想說的到底是什麼!本宮無意中撞見瑾妃與身邊的太監有不正當的關係,瑾妃怕本宮將此事告知帝君,所以決定先下手為強,你故意捏造看見陌生人進入鳳鳴殿,為的就是激怒帝君,讓本宮百口莫辯,是不是。”
“不是,臣妾所言句句屬實,娘娘說的才是假話,臣妾怎麼可能與那太監有染。”
“要不然還能是侍衛嗎?若是侍衛,怎能保全你完璧之身,就因為這樣,瑾妃才選中了太監不是嗎?”
瑾妃睜大了眼睛,她以為自己的胡編亂造已經是非常荒唐,她唯一依仗的就是帝君會暴怒,可惜帝君竟然非常理智,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如今被鳳輓歌反擊,她才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胡編亂造,完全沒有的事情,為何到了鳳輓歌的嘴裡,就變得如此的真實呢!
“瑾妃,你低估了帝君,更低估了帝君對本宮的信任,帝君若是連真心假意都分不清楚,如何能擔當一國帝王。”
“娘娘。”瑾妃抬眸,眼神惡毒的盯著鳳輓歌:“娘娘說臣妾與這太監有所瓜葛,那麼娘娘可有確鑿的證據,若是沒有,娘娘憑什麼在帝君面前血口噴人,娘娘所言,就沒有一點反擊臣妾的可能嗎?”
“如果本宮沒有證據,當然是有這個可能性的,瑾妃,你滿嘴胡話,說本宮與人苟且,靠的無非是你們兩雙眼睛,根本就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極有可能是在誣陷本宮,但是本宮與你們不是一丘之貉,本宮若是沒有證據,就不會亂說。”
瑾妃一聽,倒是安定了不少,因為她沒有做過的事情,根本就不會有什麼證據:“好啊,那就請娘娘將證據拿出來,臣妾也很想知道,娘娘手中到底握著什麼樣的證據。”
鳳輓歌輕笑一聲,渡步到那名太監面前,太監整個人都伏在地上,哆嗦的厲害,他原本以為這件事情會非常容易,只要將帝后娘娘陷害成功,他就可以功成名就,從瑾妃那裡得到數不盡的財富,日後只要瑾妃多幫他說說好話,他高升也是指日可待,哪想到,帝君根本就不相信瑾妃的話,要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都一言不發。
“你說看見有男人進入了我鳳鳴殿,到次日清晨人才出去,是不是這樣?”
太監身子一顫:“娘娘饒命,奴才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看到。”
鳳輓歌一聽,笑了:“怎麼剛才還說看到了,這會兒就說什麼都沒有看到了,到底是看到還是沒看到,在帝君面前,你若是說假話,十個瑾妃都救不了你。”
瑾妃沒想到這狗奴才這麼容易就妥協了,怒道:“狗奴才,給我如實道來,若是有半句假話,看我怎麼懲治你。”
鳳輓歌笑了笑:“瑾妃何必急著威脅他,反正他註定是個死人了不是嗎?”
太監一聽,頓時看向瑾妃,瑾妃臉色難看,顯然是被說中了,沒錯,她是打算這事情一完就殺人滅口,可是一個區區的奴才,竟敢用這種怨毒的眼神看著她,真是豈有此理:“狗奴才,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太監收回視線,低垂著頭,雖然他不言語,但是從他的眼神中,鳳輓歌看到了不甘,是個人都是有尊嚴的,而太監身子本就殘缺,對他們而言,尊嚴是他們僅存的高尚品質,為此他們可以用性命來拼,所以十個太監有九個是極度記仇的。
“若是本宮沒有猜錯,瑾妃是打算事後殺人滅口的,不過如今看來,瑾妃的計謀能不能成功還是個問題,若是成功了,瑾妃會殺了這奴才,若是不成功,帝君會殺了這奴才,所以本宮才會說,反正他都死定了。”
太監立即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當即朝鳳輓歌磕頭道:“帝后娘娘,求您救救奴才,奴才不想死,奴才不想死啊。”
“本宮救不了你,從你答應瑾妃的時候,你就已經註定了死亡,本宮不知道瑾妃是用了什麼方法才會讓你甘心為了她而死,但是本宮相信,你一定是被騙了,醒醒吧,你只是一個太監,又怎會能到帝妃的青睞。”
鳳輓歌這話是在挑起太監的憤怒,他對瑾妃的憤怒,只要這份憤怒夠足,瑾妃就很有可能被反咬一口,瑾妃是個自視高貴的人,她又怎會容許自己與一個太監攪合在一起。
瑾妃朝太監怒道:“狗奴才,還不快說明實情,君上,這簡直就是一派胡言,臣妾怎會和一個太監……”
“是。”瑾妃還沒有說完,太監就雙手握拳,狠戾的盯著瑾妃,說道:“是的娘娘,奴才與瑾妃娘娘在一起已有半載,自從瑾妃娘娘進宮以來,帝君都沒有進過秋瑾苑,瑾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