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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我抱著手機陶醉了一會兒,不妨一睨睨到殷家禛看我的臉色,心頭一動,便畫蛇添足道:“不要以為這麼容易我就承你的情……反正、反正等你回去以後,宮裡還會有好多好多女人……”

他聞言一笑,順勢攬我入懷:“這麼說你是要跟我回去?”

我和他的眼神碰了一下,但兩個人還沒親到,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我把頭靠在他肩膀上,聽到那頭說話的是個陌生的男聲,語速很快,殷家禛聽得多,說得少,統共講了兩個字:“行了。”就把電話按了。

然後他看了看剛才發出的訊息,半真半假道:“我倒不知你的醋勁原來這麼大。”

“噢,你要小心啦。”我抬起臉看著他,用臺言的腔調說,“你和別的女人一說話,我就要瘋了,我會彷彿失去理性一般激動地扳著你的肩,不斷搖晃……然後加重雙手的力道,幾乎要捏碎你的肩胛骨……最後再像拋米袋似的把你丟在床上……”

殷家禛被我這番話雷得不清,整個人好似飛到九霄雲外,半響回過神來:“說到失去理性一般激動地扳著肩,不斷搖晃……”我倒是的確有印象見過誰有這樣的舉動……”

我倆同時懷念起當年的太子爺二阿哥,NND,要是在這三百年後,二阿哥早被送精神病院了,什麼仇都報了。

殷家禛問:“那麼什麼時候結婚?”

我晃晃手機:“我可沒說什麼時候,本保證書的最終解釋權歸白小千所有,並視日後執行情況和條件變化適當增加,細化和修訂相應條款。”

殷家禛:“什麼?”

我暗爽,這次還不被我翻盤:“你監製的這個跳舞比賽不錯,我還沒玩過癮,沒道理這麼快退出。”

殷家禛注視我片刻,方道:“好,你喜歡紅,我沒意見。不過接下去的比賽我不會再坐在評委席上,你最好要有心理準備。”

我一驚:“為蝦米?”

殷家禛道:“這次參賽,我和十三少看似一直唱對臺,其實都是為了保你走到今日順利與阿光會合,我肯按原來的計劃配合他們演這出戏,無非是不想讓他們疑心我的變化。不過我不算演得好,至少對你出手比我預期的早了點。其實家光這整件事從頭到尾的細節應該是你最清楚,偏偏你什麼都不記得。”

“哦。”我不服氣道,“那你的意思是接下去的比賽我離開了你便不行麼?”

殷家禛不置可否:“要進這一行,潛規則不是shangchuang,而是誰最紅就罵誰,打壓誰。我不介意給多你一年時間。不過到時候你若一事無成便由不得你再任性。”

“好。”我站起身,“一年就一年!——但這一年裡你給我的保證仍然有效!”

大話是說下了,一走出殷家禛的房門,我便腳軟。

上次20進18的表演賽結束後,有一週的排練時間用來準備18進16賽,現在已經是第七天晚上,這七天我跳過幾個小時的舞?基本上除了生病和跑路,我都在四四老爺開的“單手帶TT”培訓班裡上課呢,什麼刀槍跟棍棒我都耍的有模有樣,什麼兵器最喜歡雙節棍柔中帶剛,我只用雙節棍哼哼哈兮……

我的追魂奪命CALL鎖定了姜書華,不幸為我的搭檔,他在最後這一晚又做老師又作陪練同我跳了一個通宵,

正所謂沒有軍訓過就不知道自由的可貴,沒有通宵排舞過就不知道沒事調戲蘑菇是多麼好運,18進16比賽當天的白天,其他選手都在忙著錄製花絮,或者跟粉絲團互動之類的,我只吃了個肉鬆麵包,喝了杯三聚氰胺,就繼續跟著音樂磨合動作。

好不容易撐到下午,我總算得空上了個網,話說半夜起來補褲襠的活真不是人乾的啊啊啊啊啊啊。

在這推開任何一扇窗都能看見海景的無敵酒店裡,漂泊的我狂浪的心停在哪裡?

人家亨亨與嘉欣都結婚了,我也該幸福了系5系啊,決定了,今晚砸鍋賣鐵背水一戰闖得過去的話,簡單點,就跟殷家禛訛個內嵌鋪砌式工法鑲嵌六分鑽石戒指戴著玩玩彌補一下我的辛苦好了。

女人熬夜是不好滴,就在我耍完電腦回排練廳繼續跳舞的路上,發生了一幕慘劇。

為了提神我手裡端了一杯熱咖啡,邊走邊飲,腦子裡卻還在記著跳舞的動作,不知不覺抬起空著的手虛虛畫了個半圓,不妨pia的抽到某個人的臉,我一嚇,轉身太快,又撞上對方,咖啡蓋子鬆了,黑色液體飛流直下三千尺。

最慘的是對方白衣白褲,完全經不起這麼一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