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格都不同。但我想說的是……事實上,當你拿到小牌時,反而輸不了多少,因為你可以很輕鬆的放棄它們;能讓人輸大錢的,都是真正的大牌。而我的師父和託德·布朗森;都曾經歷過這樣的牌局。每個人都有一種慣性思維,所有人都會記得自己贏得最多、或者輸得最慘的那些牌局;然後從中總結出一些規律出來,這種規律體現在具體的玩牌行動上,就成了一種風格。託德懼怕他的父親道爾·布朗森,因為他曾經在兩次Wsop決賽桌裡,都被道爾·布朗森用一張奇蹟般的河牌擊倒出局;而我的師父則在1989年最終的兩人決戰裡,被對手偷雞成功,最後屈居亞軍……”
如果沒有阿進,我們很難想象,這場爭論的背後,還有這樣的故事——畢竟,陳大衛勇奪兩屆Wsop金手鍊的時候、託德·布朗森被父親連續掃出Wsop決賽桌的時候……我還沒有出生。
阿進搖搖頭,接著說下去:“雖然我和師兄同在師父門下。但我們也有各自總結出來的規律,或者說各自的風格。其實,我開始玩牌的時候,也相信過運氣。曾經有段時間,我一拿到大牌,就用所有的籌碼全下;大多數時候我都能獲勝,於是我認為撲克牌就應該這樣玩。直到那個晚上,我遇上了師兄,他在牌桌上的表現讓我激賞不已;他從不全下,但籌碼增長的速度比我快上五倍。在那之後,透過他的引薦,我才拜倒在師父的門下。直到現在,我依然偶爾會拿大牌冒險全下……可最近的這兩局牌,都給了我深刻的教訓。”
阿進所說的“這兩局牌”,當然也包含了杜芳湖贏他的那把。杜芳湖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一聲,她試圖把話題轉到別的地方去:“那麼張生……你剛才說所有人都會記得自己贏得最多的牌局;我很有興趣知道,你贏得最多的牌局是哪一局?”
“在認識師父之前,我並不是一個職業牌手;只是一個去美國留學的學生而已。所以我很少玩大的現金桌——即使是現在,也是一樣。我想二位都知道,我的所有開銷,都是哥哥提供的,我沒有任何權利胡亂揮霍他的錢。”
我和杜芳湖都默默點頭,阿進接著攤開雙手說:“所以和他們比起來,我沒有什麼光輝戰績。最多的一把牌,也不過是在永利的100/200港幣盲注牌桌上,一把贏了六萬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