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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名的獎金是84萬美元;而第150名的獎金是96萬美元——如果這張牌桌上的牌手們不是那麼合作無間的話;我的上家就會損失掉12萬美元。但他現在可以毫無遺憾的,去主席臺領那筆今天的最高獎金了。

而我們,還將繼續戰鬥。

他走了後,這把牌輪我獨立下大盲注;大家一個接一個的棄牌,我又拿下了一個半盲注彩池(無人下小盲注,所有人棄牌到大盲注,稱為半盲注彩池);而當我準備下小盲注的時候,我看到上家的位置,坐下了另一張熟悉的臉孔——金傑米;他正把接近一千五百萬美元的籌碼,和那個香瓜,擺放在牌桌上面。

“嘿!你們這是在做什麼?”當其他人習慣性慢慢思考,再棄牌的時候;金傑米忍不住問。

“德州撲克是一項需要慎重思考的遊戲;不是麼?”那位長髮牌手笑著回答他;然後他又在九十秒後,發牌員開始催促他的時候,決定棄牌。

“我全下。”金傑米看了底牌後,想也不想的就把所有籌碼推進了彩池。

我看了看自己的底牌——黑桃A,方塊J。

這是我換到這張牌桌後,所拿到的最好底牌了;我知道大盲注會棄牌,所以我的對手只是金傑米一個人。他的全下不能代表什麼,他明顯是想要搶走我們的盲注;我有90%以上的機會比他的底牌更好!可是……我能贏他嗎?我到底應該跟注全下;還是應該棄牌?

如果棄牌,我將還有一百四十多萬美元的籌碼,不夠下一輪盲注(我確信下一次輪到我下盲注的時候,會漲到500000/1000000美元),但也許在輪到我下盲注之前,今天的比賽就結束了;如果跟注全下的話,也許我會籌碼翻倍,從而輕鬆的挺過Day5,但也許,我的Wsop旅程就會在這把牌後,宣告結束……

第三十九章 我心不死

“我申請暫停。”在發牌員催促我的時候,我輕聲的說。

但這個很普通的暫停,也引起了金傑米的不滿,他大聲對我說:“嘿!阿新!你怎麼也跟他們學會了這一招!”

我平靜的對他說:“我有牌,但我需要考慮,能不能拿所有籌碼出來冒險。”

金傑米聳了聳肩,他的聲音沒有剛才那麼大了:“那好吧,我想你也知道,我只是試著掃走你們的盲注;我的手裡也許有牌,也許沒牌。不過公共牌翻出來之前,就算一對a也不見得就那麼保險,不是麼?”

三十秒鐘的時間飛逝而過;發牌員再一次催促我,可我還是沒辦法作出跟注全下的決定。最後發牌員幫我做出了選擇,他說:“鄧克新先生超時,判成死牌。”

再也沒有什麼需要思考的了,死牌的狀況下,我只能棄牌。我搖了搖頭,把牌扔回給發牌員,然後大盲注位置上的牌手在拖滿了九十秒之後,也棄了牌。

“你剛才棄了什麼牌?”把紅色D字塑膠塊交到我手上的時候,金傑米好奇的問。

我對他笑了笑:“我棄掉了黑傑克(aJ在二十一點撲克遊戲裡,被稱為黑傑克,在德州撲克遊戲裡,也有很多人這樣稱呼這兩張牌;與此類似的,還有aa、火箭;KQ、皇家婚禮等等)。”

“我是洩了氣的輪胎(J4),你有85%的勝率;你完全應該跟注的。”他一邊整理那些剛才還屬於我的籌碼,一邊說。

在兩把牌之後,金傑米突然又一邊摸著香瓜,一邊扭頭問我:“如果我對你說我的手裡是一對a,你會不會心理平衡許多?”

我搖搖頭:“既然我不敢跟注,那你拿到什麼牌,都和我沒有關係;不是麼?”

他盯著我看了很久,最後點了點頭:“是的,你說得沒錯。這個道理我在35歲的時候才明白;而三年後,我就拿到了金手鍊……阿新,你不願意做職業牌手,真的太可惜了。”

我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這張牌桌的程序依然緩慢,每個人都在金傑米的全下後放棄了自己的盲注;他已經拿到了超過兩千萬美元的籌碼,這種籌碼優勢實在太巨大了,大到沒有任何人敢於向他發起挑戰。

直到金傑米在大家慢慢棄牌後,拿下了自己的盲注彩池;第四次休息時間,終於到了。

我回到了觀眾席,龍光坤第一個向我衝來,他用雙手抓住我的肩頭,對我大聲喊道:“阿新!你一定要堅持住!只要再掃走四個人,你就進Day6的比賽了!”

“嗯,我會努力的。”

然後我繼續向前走去。可是,我只看到了阿湖、還有堪提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