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想法,他們分別站了起來,和杜芳湖握手,說一些恭維的話。然後他們帶著剩下不多的籌碼,走到我和那條魚兒的身邊——這裡不是VIP貴賓房,十萬以上的彩池也並不常見。
杜芳湖也在整理好籌碼後,端著整整六盒的籌碼走了過來。
她這一晚收穫頗豐,這六盒籌碼大約有十來萬的樣子。也許這些錢在很多人眼裡根本不值一提,但是……有一條諺語是所有鯊魚都牢記在心的:你只能剝一隻羊的皮一次,但你卻可以剪它很多次毛。
她走到了我的身後,用沙啞得甚至有些刺耳的聲音問我:“你似乎遇上了一些麻煩?”
我們這一類人的聲音通常都不會太好聽,那是因為我們經常長時間的熬夜,不斷抽菸和飲用咖啡之類的刺激性飲料用來提神的緣故。事實上,我也不例外。
我側過頭看著她的臉,微笑著回答:“是的,一些小麻煩,我有一把不錯的牌,但是他在逼我全下。”
“那你打算怎麼辦?”
“全下,當然是全下。”然後我轉過頭對發牌員說,“我也全下。”
那條魚兒帶著很自信的傲慢翻出了手裡的方塊8和方塊9:“我是順子,我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讓大家相信我只有在抽牌的時候才會下重注,而現在,回報的時間到了。我知道你沒有AK,也沒有10,我猜你是AQ之類的牌,不過即便你有10,你也沒我大。”
“是的,我沒有10。”我迅速的翻出我手裡的一對Q,“但我是葫蘆。”
“噢,我的天。”看清楚了我的牌後,他怪叫一聲,然後整個人癱倒在椅子上。
與此同時,杜芳湖也笑了起來,她俯下身子,在我的耳邊輕聲說:“幹得漂亮。”
我的耳根感覺到一股溫暖而潮溼的氣流。我轉過頭,和她對視一笑,我突然發現,她的笑容其實也很嫵媚和……誘人。
發牌員右手握成拳頭,錘了錘桌子,然後銷掉一張牌,再翻出河牌——
我從來不知道,撲克牌裡的方塊7會如此刺眼,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