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之時。
心,還是忍不住微微顫抖,痛到極致,才發現“另一種情緒”炙熱得已將所有所有感覺掩蓋,反而變得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怎麼?很痛是不是?”青木藍衫,墨瞳幽深。
喜帕,無風自落。
禮堂外,剛才還嘻哈起鬨的人群,一下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鴉雀無聲,噤若寒蟬。
四目交接之時,痛楚,竟變得甘之如飴。
他,斂眉凝視,額間不斷有密汗沁出,即便保持著巋然不動的姿勢,但是依舊能感應到微亂的氣息。潛心蠱,一旦發作,常人根本難以抵抗蠱蟲蝕心帶來的巨大痛楚。
他痛一分,她亦疼一寸。
胭脂覺得,身子彷彿已經無法負荷,雙腿癱軟得有些支撐不住。但是目光,依舊倔強的不願移開,彷彿想要看穿他的一切。
只是下一秒,一個溫熱的懷抱,將她拉回了現實。
南宮瑾只是輕輕地攬過她的腰肢,她已渾身無力的倒進了他的懷中。微覺她的異樣,低聲問了句:“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胭脂貝齒緊咬,強忍著心房上傳來的劇痛,回道:“沒事,估計是餓過頭了……”
南宮瑾頷首,又將她摟緊了幾分。隨即對上那雙墨瞳,不卑不亢的開口道:“殿下紆尊降貴,親臨東海,著實讓南宮家受寵若驚。不若,留下來喝一杯喜酒再走,可好?”
禮堂外的異動,將原本還在禮堂內等著新人的南宮正浩和兩位夫人,都引了出來。見到眼前的場面,也是大吃一驚。
南宮正浩自是知曉秦天的身份。東海南宮家雖未在朝為官,但是他們自古以來駐守東海邊防的機要位置,對朝廷來說,相當於“邊關大將”,身份不可小覷。
他忙領著一眾家眷迎上前,拜見道:“參見殿下。”
一時間,前來參加婚禮的人們,都跪了一地,惟獨秦天、南宮瑾和胭脂三人,直立對視,未動分毫。
“大哥,你怎麼搞的,為什麼會有皇家的人來?”南宮影雖然屈膝而跪,但是依舊對著南宮凜低聲質問道。
“我哪裡知道,又不是我請的。”南宮凜也覺得莫名其妙。
“大哥,我突然有種不好預感……”南宮影抬頭瞥了眼頭頂上僵置的三人,側頭說道。
“……”
“這場面,不會是來搶親的吧?”南宮影喃喃自語的說道。
“休要胡……”說,只是這個“說”字還未出口,南宮影的猜測,就“華麗”的上演了。
沒有人看到秦天是怎麼近身的,待眾人回神之際,只看到,他已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