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了心要幫助韓信,成天在那裡算計著,突然間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如果在途中我們多多少少還有些像朋友的話,在這裡,我完全成了他的跟班、保鏢,他不跟我說一句話,也不大理睬我,只顧抬頭觀望、低頭思考,再不就鑽進韓信的帳篷裡跟他竊竊私語,一說就是半天,一沉默就是半天,完全達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這算是敬業精神還是工作狂熱,我也說不清楚,只是覺得他這樣的拼命精神不是讓人敬仰,而是讓人畏懼。
這幾天,天天有逃亡者加入韓信的隊伍,而他原有的那些士兵對幾套基本動作也掌握得較為熟練了,他就從中選出幾個老兵來,代替他進行訓練,他只偶爾作一些指導。人數很快達到了兩百二十人,他將這些人分成兩個百戶,分開進行訓練。看看兩隊的動作基本達到整齊劃一,他又將兩隊合在一起,開始陣法的訓練。這些陣法也並不複雜,主要就是攻、守、退、分、圍等基本招式,但他的要求依然嚴格,不做到兩百人如一人,絕不罷休。與項羽營裡士兵的訓練相比,兩者差別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之大,一個講求陣勢,一個講求陣法,一個複雜得可以將自己轉暈,一個簡單得令人懷疑他是否能用,一個裝備整齊人員卻相對凌亂,一個衣衫襤褸木棍竹竿卻整整齊齊。韓信還有一個特點,不好酒,從不與手下聚眾歡飲,當然,在他的軍營裡,也沒有明確的禁酒,按他的意思,酒能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