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履行過這樣的一個手續,然後匆匆地離開了。
接下來,我接受了很多的檢查與醫療,但好像並沒有“好轉”的跡象,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突然發現,在國外,我竟然成了新聞焦點。對於對我的審判,出現了兩種聲音,一種是對我的支援,這些人把我當成英雄,當成敢於突破條條框框的勇敢者,他們希望更多的人透過這種方式瞭解真正的歷史,打破政治對歷史的統治,將歷史的話語權交還民眾,讓精英們閉嘴;另一種聲音則把我當成歷史的罪人,因為我的行為開創了一個極為惡劣的先例,這是對歷史的干預,是對人類文明極端不負責任的行為,這將激勵某些野心家鋌而走險,威脅人類賴以存在的時空維度。雙方針鋒相對,都組織了上百人的隊伍上街遊行,支援或者反對我,他們言辭激烈,甚至還有發生了肢體上的衝突,
而國內的反響卻平平,大家最關心的是八兒那孩子到底有過怎樣的經歷,我們三人之間到底是個什麼關係,這孩子是否與我有血緣,兩男一女,在蠻荒的年代,是不是正常。大家都覺得外國人泛政治化的思維方式使整個世界充滿了爭議,很不可取,沒有我們文化的博大精深與含蓄內斂,更沒有東方人性化的溫情。
這期間,我接受了兩次國內電視訪談,一次外國記者的採訪,兩次專欄作家的約談。有記者曾提示,遇到我這種情況,很多人都充分利用了媒體的力量,從而將自己的人氣炒高,搏取更多人的支援,營造有利於自己的社會輿論,以影響法院的判決;即或在這方面不能成功,但因為有了較大的知名度,好也好,歹也好,香也好,臭也好,關注的人一多,就具有了極高的商業價值,正可謀利,就算服刑,也能過上富豪的日子。這樣的機會,不把握好,那定是天下奇傻之人,某些人沒有條件,還要創造條件。
有一個自稱我鄰居的人來探監,偷偷對我說,只要我與他簽定經紀人協議,他保證我能從這事情上獲利很多,從此不憂衣食。面對這樣的人,我真是無言以對,只是呆呆地望著他一言不發,聽任他在這次探監的所有時間裡喋喋不休,最後一無所獲,憤憤地斥責我不開竅,這麼優越的條件,這麼豐富的資源,居然無動於衷。我笑呵呵地離開探監室,回望正在抓狂的他,心裡莫名其妙地生出喜悅之情。
在國內,我的事一直被很多人當成了街頭巷尾的八卦,鬧得沸沸揚揚,而國外,又把這事當成了政治事件,爭論得不可開交,迫於這樣的形勢,在作好充分預案的基礎上,我的庭審時間表終於定了下來。我有些不明白,我的犯罪事實清楚明白,而且我也絕不會抵賴,何需這麼長的時間,一個半天足矣,難道法庭也想挖出些什麼嗎?當年我們三人出發去對歷史進行區域性的修正,我也並不知道出於誰的計劃,幕後有哪些人物,反正都是張心在安排,張心已經死了,死無對證,能挖出什麼。而且,我已經打定主意,絕不把這事說出來,這會掀起更大的波瀾,讓更多的人受到懷疑。雖然那些政治家們受到波連自有辦法脫身,但那之後,我就會接受更多的質詢,那是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我只想早點結束,判我的刑,將我送到某個邊遠的地方改造,事情就算有了個圓滿的結局,為什麼就是沒有人能懂我呢?
在法**,我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配合,有問必答,不管是來自於哪個方面,只是,我不想這件事拖太久,回答時已經不停地重複著以前講述過的過程,這個故事很多人聽了不下十遍,已經索然無味。
今天的觀眾爆滿,法院已經用上了最大的法庭也無法滿足需求,人員有國內的,也有國外的,有媒體的,也有社團的,有學校的,也有機構的,擠得會場滿滿的。作為人類歷史上第一起時空恐怖行為成案審判會,受到關注理所當然,但我覺得,那些人並不是關心我的罪案到底有哪些值得人警示的東西,而是希望從我這裡挖掘出值得翻炒的資源。
故事越簡單,越容易讓我脫離目前的尷尬,不管那些人怎麼問,我一味回答,事實就是這樣的,我就是這樣做的,我們沒有做什麼,我們住在一座沒有人煙的大山裡,來了一個男人,就與陳可茜相好了,我們四人生活在一起,那人後來殺了陳可茜,傷了張心,但我強壯,保護八兒沒有受到傷害,後來就遇到外國一艘失事的船,就一起被帶了回來。至於那人為什麼要行兇,我也不知道,反正那人就是這樣做的,後來怎麼樣?他跑了,我也沒追多遠。他有哪些表現?我跟他在一起的時間很少,也不關心他,我不知道。張心為什麼沒有喜(www。3uww。com…提供下載)歡陳可茜?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