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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睦順元年新春,因為先皇大喪,還在守喪之日,是以,並未有大肆的慶祝,宮牆內外,這難得該喜慶的時日,卻都略顯蕭索。

二月末,新年才過完不久,阮黎望剛剛為蘇悅菡舉行了冊封的儀式。

正是倒春寒的日子。開了春,便也只有寢宮內還擺著火盆子,這外間屋裡,倒也不不比室外暖和幾分。這會兒已是二更天,新帝阮蘇黎望該是已經睡了,宮人們便也就鬆懈了幾分,有的把手揣進袖子裡取暖,有的縮著脖子,把身子蜷成一團抵抗著寒意。

寢宮內,這會兒燭光昏黃,異香撲鼻,空氣中似乎散發著一種莫名曖昧的味道。屋子裡雖然擺著火盆子,可溫度其實也並不算高。不過即便如此,明黃色床幔裡的阮黎望,此時額上的汗珠卻已經搖搖欲墜。

龍床上,伴隨著男人壓抑呻/吟之聲的,是那精壯而赤/裸的身體猛烈的前後擺動,床幔也隨著這節奏,搖曳生姿。一聲女子暢快的嬌呼聲陡然響起,那賣力搖擺的身子猛地一挺,然後便軟軟地俯了下去。

殿外的宮人原本已經昏昏欲睡,都被這忽然響起的女子嬌吟之聲,唬了一愣,縮成一團的身子瞬間挺直了起來,彼此睡眼迷離地對望了下,須臾間似乎醒悟到什麼,又趕緊眼觀鼻,鼻觀口地站好,再次頹廢地縮成一團。

阮黎望的身子,此時覆在身下那盈白豐滿的玉體上,薄薄的唇揚起一個邪魅的弧度,一隻手輕輕地遮在身下女子微啟的紅唇上,女子粉豔的舌尖,似無意般地舔了舔唇瓣,順便輕掃過了那壓在唇上的手指。

女子星眸若水,眼瞼微垂,嬌滴滴地說道:“萬歲爺,奴婢萬死,一時沒忍住,忘了身在何處,居然喊出了聲。”

阮黎望低聲地笑著,手指挑逗地沿著女子的唇線遊走,不甚在意地說道:“無妨,量他們誰聽了去,也不敢多言。”

女子輕輕地哼了聲,把頭又往阮黎望的懷裡蹭了蹭,微微閉上了眼睛。阮黎望湊過去,在女子額頭印上一吻,附在她耳邊低聲說:“乏了?”

女子微不可辨地點了點頭,阮黎望再次輕笑出聲,一雙不老實的手,便又探向懷中女子胸前的豐盈。女子本能地縮了縮身子,似是想要躲開,阮黎望卻乾脆俯首過去,含住了那微微顫動的櫻紅蓓蕾,舌尖以花蕊為圓心,畫起了圈圈。

女子輕吟,不依地低嗔道:“萬歲爺……”

“朕還想要。”阮黎望嘴裡含著一方柔軟,口齒不清地說道。昂揚的欲/望再次找到了那溼滑的溫柔鄉,結實的腰身一挺,長驅直入,一隻手早已提早捂住了女人的嘴。

只是,一聲壓抑的悶哼,在靜夜裡卻還是尤為突兀。門外剛準備再次打盹的宮人,又是禁不住的一哆嗦,這次彼此間卻連眼神也未敢交流,只是下意識地抬頭看看窗外的天色,心裡迷糊地想著,該是三更天了吧。

喘著粗氣的阮黎望,再次心滿意足地把最猛烈的一波衝刺在女子身體內釋放完,懷抱著嬌軀舒服地躺好,嘴唇貼著女子的耳朵說,“過幾日,朕就冊封你為貴妃。”

女子面上一喜,馬上就要起身謝恩,阮黎望臂彎裡用力,牢牢地箍住女子的身子:“別動,再躺著歇會兒吧。”

“奴婢謝萬歲爺。”女子激動地說道,聲音又不自覺地又點高亢。

“噓。”阮黎望把手指放在她唇邊,寵溺地搖了搖頭,“菱兒啊,你還是這沉不住氣的性子,這點兒,果然是比鸞闕宮的那位差了些。不過也是朕委屈你了,原本是許了你後位的,誰知父皇駕崩前卻有了那樣的旨意。”

“奴婢不委屈,萬歲爺心裡還有奴婢,就是莫大的恩典。”

“嗯,朕心裡永遠都有你,只有你才朕心裡的妻。”

“奴婢該走了,要不等會兒伺候的人進來,該瞧見了。”

懷抱著這暖馨、軟綿的身子,阮黎望有些依依不捨,手指又在那凝脂般的肌膚上徘徊良久,才嘆口氣道:“再忍幾日吧,等朕封了你貴妃,便也不用你這麼辛苦了。”

女子眼角微微有些溼潤,靜靜地起身穿衣,“奴婢不辛苦,能有萬歲爺疼著,讓奴婢如何做,心裡都是甜的。”

眷戀地執起那蔥白的小手,輕輕地吻了下,阮黎望微笑著目送女子的身影從後堂,悄然隱去。

睡了不過一個多時辰,便已有太監尖著嗓子,在殿門外小心卻又鍥而不捨地喊著:“萬歲爺,該起了。”

阮黎望終於不耐其煩,恨恨地睜開了眼。

自從先帝重病那天開始,阮黎望似乎就再沒睡過一個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