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上您一定要堅強著些,當初先帝沒了,您不也是扛過了,您是一國之君,天下的百姓還仰仗著您呢,這會兒可不能太過悲傷,還有許多的事等著您來定奪。”
阮黎望不說話,只是點點頭,便拉著蘇悅菡往外走去,喬羽菱也是趕緊幾步跟在了後邊,一起往綿福宮走去。
阮黎望與蘇悅菡跪在一側,眼看著太后被裝棺入殮,阮黎望幾次似乎想要衝上去,蘇悅菡便只管抓緊了他的手,用力地拉著。兩雙緊緊握在一起的手,同樣冰冷卻也同樣的汗溼,蘇悅菡雖然知道太后賓天,阮黎望自然是會難過的,卻並未想到,他竟會到了如此失態的地步。想起當初先帝才走時,阮黎望雖說也是傷痛,卻始終看著冰冷而僵硬,並不似如今這樣的激動,原以為太后一向性情清冷,與阮黎望之間的感情或許還未必如先帝。如今再看,到底是母子連心,才到了這樣情難自控的地步。蘇悅菡心裡又想起父親的囑託,更覺心亂如麻,如今這樣沉浸於悲慟中的阮黎望,又怎麼還有心思管那些事,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