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算數,貝勒爺和格格確實救了奴婢一家,奴婢理應報答貝勒爺和格格。杜鵑身無長物,惟有以身侍奉貝勒爺格格身前,格格若嫌杜鵑魯鈍,杜鵑即無能為格格差使,也無顏去見舊主。奴婢命賤,也只有死的份兒了!”說罷磕長頭下去。
“那你家夫人豈不是沒人照顧?”我遲疑問道。
杜鵑俯地不起,良久才哀聲道,“實不敢瞞貝勒爺和格格,我家公子撕了昨日的賈鎮長賠來的銀票,今又全家為病,家中更無糧錢度日,杜鵑此來,一為踐諾,二也是來求貝勒爺和格格再幫我家主人度過難關。貝勒爺和格格的大恩大德,杜鵑無以為報,也只有跟定了貝勒爺和格格。”
“你起來說話。”我嘆道,扶杜鵑起來,咬著牙不知該作何辦法。
“就跟著你吧,路上好有個照應。”胤禛淡淡說道。
我搖頭,“此一路山高路遠,高原氣候險惡,你們男子都怕吃不消,何況她一弱女子,弱丟了命去,倒不值今日一番苦心。再說,我回不……”我住了口,我歸心已定,竟忘了忌口,見胤禛疑惑的望過來,忙改了口,“我回來才好用她,不如先找地方安置了。”他也不知我要說什麼,改口改的牽強,但也免強能過關。
胤禛點頭,向蘇培盛道,“暫且安置到府中!別委屈了她。”
杜鵑抓住我的胳膊問,“格格不帶上奴婢上路麼?”
我笑著說,“你身上還有傷,怕受不得車馬勞頓。我一路還能照顧自己,四爺府中委屈不了你,你安心呆下。”
她不安地點了點頭,退到一邊,看我們登車。蘇培盛並沒有離開我們半步,隨從的人也不見少,不知蘇培盛怎麼安置的她,總有他的辦法吧,我自失一笑。
“你好似很有成就感?”胤禛見我笑,放了手中的書道。因昨日之事,憑空生出些許共患難之感,雖只是我個人的小事化繁,但也覺的我和他之間的氣氛緩和許多。
“不過是借了你的權來謀點兒小名,要說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