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句句話說出來,全是別人不會說的不會做的。這賬一宗宗的算下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動了心。
正沉思著,他用手颳了我鼻子,“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我摸了他的臉,自言自語了一聲,“也不厚啊!”他一愣,問,“怎麼了?”
“那怎麼那樣能裝呢?人前冰的火也烤不化似的,這會兒還能看。我看看是什麼材料做的?”說著我就想起身離近了看,他一把摁我下去,哭笑不得的罵,“這話是人說的?虧你想的出!”
“你對別人也這樣嗎?”我躺倒了問,也不看他,揪了根草銜在口中,這問題我沒辦法盯著他眼睛問。他若答是,我該有多失望!
他並排躺下,摸索著找我的手,我躲,他就執意的胡亂摸,我只好自己遞過手去。他得意一笑,“敢這樣對我的就若黎嘉措一個!”
“避重就輕!”我頭側向他,他也側過來,看著我笑,眼睛有水,能把我看化了。
“你想聽什麼?”他把手捂在我眼睛上,我的睫毛就在他手指縫裡動。
“我不要太長時間,三年或者五年,你先別娶其他的女人。等有一天我走了,你愛娶幾個就娶幾個。我看不見,也不會為這個心煩。”我在他手底下輕輕的說。
他把頭靠過來,“等過些日子,我向皇阿瑪求了你去。看我額釀也覺的你好。等你進了門,別說五年,就是五十年,也再不娶其他女人。”
我噗哧一聲笑出來,想想要是他娶了我,以後雍正帝的歷史是不是得改一改。他被我笑的愣住,“一會傷神一會樂的,你倒能反應的過來。”忽又記起什麼,“你說你走了,我在這裡,你準備走哪去?”
“地獄!”話一出口,他就捏了我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