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一天不見突然戴了倆。”
“搞……”我話說了半截,也突然注意到自己手上蹊蹺,赫然是一枚鑽戒,一枚金鑲玉,分別在左手中指和無名指上,摸摸脖子,空無一物!
我如被雷擊,一時僵怔住。
凱琳饒有興趣,端起我的手,“這一枚還罷了,這一枚嘛!蹊蹺,不是現在的做工,是古代的鑲法,嗯,這塊玉,可值幾塊錢呢,喂,你那位,做什麼的?弄了這麼個國寶級的東東送你,好大手筆!”
“你……你確定!”我嚥著口水結巴著問。
“小看我!”凱琳得意一笑,“沒戴過珠寶,還沒見過珠寶,在珠寶公司裡打滾,還能不識金鑲玉?”
我忽然想起手機,掏出來看日期,6月26日,以為調錯,又把凱琳的手機要過來,我肯定記得我睡著時是6月25,可她手機顯示日期是6月26!
我又咽了口水,“我‘今天’真沒去上班?6月26號?”
凱琳睜大眼睛看住我,摸了摸我的額頭,鄭重的點下頭去。
緩緩取下那枚金鑲玉的戒指,戒託內圈上,刻著胤禛二字!
“你這戒指,我既戴了,斷不會再還回去!”他冷冷的說,捏的我下巴生疼。
我以為是夢!
我撇開凱琳跌跌撞撞出門。
都市夜生活剛剛開始,車如流水馬如龍。
原來確實已過了一生!
二十五年,昨天到今天!
我用左手死死捂著胸口,那裡疼的快要窒息。
有警察擔心的過來問,“小姐,你沒事吧?”
我搖頭,突然叫住他問,“我該往哪裡走?”
他不可置信的看住我,咕噥了一聲,“哪裡來就哪裡去嘍!”然後搖頭走開。
走到一處廣場,我在花壇邊上坐下來,廣場中心,一群幼兒肆無忌憚尖叫,似這世界,無什麼能夠影響他們的快樂!
一切都是21世紀鮮活的場景。
那個時代,是已經湮滅?還是在同一個時空中並行?還是存在於時間縱度無期限的永恆?
我是死去還夢醒?我是從哪裡來?回到哪裡去?哪裡是我的前世?哪裡又是我的今生?
胤禛呢?我是真的遇見他糾纏一生,還只是一場不明所以的荒誕夢?
如今我在這裡,他又怎樣?
仰望夜空,不見群星!
只偶爾有煙火孤單盛放,剎那的光華,道不盡繁華落後的悲愴!
我直立行走,步伐矯健,只是心內滄桑,不知從何來!
手指上的戒指,證明我曾到過另一個世界。
獨自坐了許久,我突然想起那枚念珠,我因倉央而去,卻不是因他而歸,那枚念珠,到底是何玄機?
幾乎是狂奔而歸。
遍翻屋內,《清史稿演義》還在,獨不見那枚念珠,甚至連衣櫃都移了地方,仍不見其蹤影。
“明天,明天,若黎,都會好的。”
“要死也等我一起,你一個人去什麼意思。”
我趴在床上,筋疲力盡,那些話,在我耳邊,他一直的說。
疼!
撕心裂肺!
那一生,我竟是為別人而活!
不是他不能好好疼我,是我沒有給他機會。
上天,上天,請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好好愛他。
生死相守!
檯燈明明滅滅,似接觸不良,終於一點點暗下去,直到光線柔和。
我追著那燈光,似乎在一直的走。
事實上也是自己在一直的走。
那燈,是我手中挑的燈籠。
有些不明所以,只好一任走下去,夜深人靜,身旁是高牆,頭頂是浩瀚星空。
隱約跨過一處高大的門檻,便進了一處庭院,建築輪廓在夜色中模糊,依稀屋宇軒昂,彷佛是哪裡,卻又不知是哪裡。
再進一處庭院,有花木扶疏,青磚漫地的一條寬道,直通屋堂,推開木門,沉重的吱呀聲稍稍驚醒了安靜的夜。
屋內清香撲鼻,彷佛隨時都有笑語聲傳出來,接過我,笑著說,“你回來了!”
點亮屋內各處蠟燭,房間頓時明亮起來。
隨手擱在茶几上的纓絡還在那裡,編了一半精力不濟就先放到那裡。
身上有些涼,無袖衫、及膝的牛仔裙,在這屋子裡顯的異常突兀。
我拐進西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