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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住她的手,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定會恨我沒老十四的勇氣,撇開一切娶你。可是,若黎,我……”
她回身過來掩上我的嘴,輕輕的搖頭,笑容攀上唇角,眼睛在我的臉上逡巡,似乎要看清我臉上每一處的紋路,我輕輕攬她在懷裡,“若黎,我這心裡,有一大塊的地方被你佔著,你不在了,那裡就空了。可怎麼是好?從裡沒遇過的事兒,你總是讓我手足失措,你來說說,要怎樣對你,才可以大家都好好的?嗯?”我晃著她,不自禁的笑出來,覺的自己像傻了。
抱著她就不願放開,一直等到她在我懷裡睡著了,才不舍的放她躺好,仍舊忍不住的在她唇上親了又親,才放心出去。
一見到明亮的日光,現實的一切撲面而來,秋風夾著枯葉打到臉上,像一記不留情的耳光。剛溫暖甜蜜起來的心,迅速的黯淡下來。
鄔四拄著柺杖靜立在梅樹下,仰頭望著什麼。
我有些心虛的走過去,叫了聲鄔先生。
鄔四輕輕回過頭來,臉上是分不出情緒的笑,“這梅花最是傲寒,可是葉子掉的這樣早,不可思議。”
見我不吭聲,便斂了笑,“四爺可想好了?”
我搖頭,“暫時還未,但……”
“若黎身世孤單,平凡人家也就罷了,可是這裡四貝勒府,四爺一個‘但’字,能要了若黎的命。四爺想不好,就放我們走吧。”
“先生替若黎做主麼?”我有些氣惱的問。
“我是替若黎擔心。”鄔四微慍道。
“先生是博古通今,胸襟開闊之人,怎突然強人所難了?”我擰眉道。
“四爺可有想過,若黎何以病重?十四爺只是傷了她皮肉。”鄔四斜睨了我一眼,背過身道,“思慮傷脾,脾弱傷心,神失所養,血不固本,精神不濟,飲食不思,寢寐不安。四爺,若黎的病,在心,不在身。”
“她……”我語塞。
“本打算等四爺成事後離開,如今看來是留不得了。”
“先生容我幾日。”我急道,又心虛問,“先生可有良方?”
鄔四的背僵了一下,厄爾,緩緩道,“當日老夫勸過四爺。”
我有些失望,“鄔先生,胤禛眼高於頂,自認駕馭得了男女情事,然而,若黎她不一樣。先生若也動過情,該明白胤禛的難處。”
鄔四嘆了一聲,“